这qiāng打会儿擦qiāng走火,把你的腿给……”男人靠近施施,故意的压低了声音,靠在施施的耳边,“打断了,这就不好看了啊,你也不想这辈子都在轮椅上面度过吧。”
“你到底要怎么样!”
“施施”施施的话音未落,顾北辰已经从一个出口处跑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被一群人包围的施施。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施施的身子猛然被人扯住,那个男人拿着qiāng,直直的抵在施施的脖子处,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施施浑身一个激灵。
“你可算来了!”
“放开她!”顾北辰吼了一声,直接就冲了过来,而容景跟着顾北辰也到了三楼,眼前的一幕,容景也是被吓住了。
施施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挟持着,而这个男人还在叫嚣着,那般的无耻。
“顾北辰,你可算是来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yīn冷。
施施和这个男人靠的很近,她能够清楚的听见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在陡然间变得急促,就是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嘶哑,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张扬和轻挑,转而变成了一种森然和yīn冷。
这个男人的周围散发着一股寒意,让人都不得不浑身打冷战。
而就在顾北辰出发的同一时刻,顾珊然和顾南笙正在顾家的地下审讯室。
这里的审讯室很少使用,主要是这里是顾家的大宅,顾北辰又是个有洁癖的人,不喜欢别人的血脏了家里面,就是味道都不行,但是这次事急从权,只能将人带到了地下审讯室。
不过左轮也算是有些本事,活捉的人中,貌似有个领头的,此刻男人双手双脚被绑住,整个人悬空被架在了一个铁架上面。
“还是不打算说出你们的老巢在哪里么?”顾珊然走过去,手中拿着一个钳子,笑得春风dàng漾。
“杀了我!”男人咬牙切齿的说。
“便宜你了。”这群人都被注shè了特殊的yào物,就是想要自己咬断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就说话,都显得有些中气不足。“我的时间不多,别浪费我的时间,痛快的说出来,我或许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
“我都说了,啊”
男人的话音未落,顾珊然拿着钳子,直接夹住了男人的右手中指的指甲,用力一扯,指甲被连根拔起,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就是这样一个钢铁汉子都受不住。
十指连心啊,这个可不是说着玩的。
“怎么样?还是不说么?”顾珊然将拔下的指甲扔在地上面,男人此刻额头上面都是冷汗,疼的头皮发麻。
那只手都疼的麻木了,手还在不停的颤抖,鲜血却在肆无忌惮的流,而他整个人身子都在微微打颤,不是害怕,是身体因为疼痛的本能反应。
顾珊然倒是一笑,这一次是小拇指,夹住,拔下……一气呵成。
“啊”男人又一次发出了惨烈的叫声,这随后两三个指甲被拔下来,男人都要疼的昏厥过去了,但是每一次指甲被拔下来,男人都疼的浑身一个激灵,完全没有时间给他昏迷。
顾珊然看着男人疼得翻白眼了,只是一笑,将钳子放下,男人顿时松了口气。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说不说!”顾南笙从一边的桌子上面拿出了一个银针,五厘米左右,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泽。
“你……你……要……”男人因为疼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自然是让你更加销魂喽。”顾珊然伸手捏住男人的一只被拔下了指甲的手指。
那手指还在流血,男人的手指还在颤抖,因为疼痛,他的身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当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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