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的时候弃你而去,前天还把你一个人丢在party上,他那么不成熟,那么自私,你怎么会嫁给他?”
丁这回是真的笑了,她抱起爬过来的小丁当,悠然道:“明先生,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这些话的?我跟你非亲非故,现在连雇佣关系都不存了,你一大早跑来在我面前批评我的男朋友,批评我的感情和婚姻,你当自己是谁?”
明君墨被噎住,是啊,他有什么立场评价她的生活?别说杜西平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就算她要嫁给一个乞丐,他也没有资格去管的,不是吗?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他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吧?他是容忍不了将来自己的儿子管别人叫爸爸吧?
前天晚上,将她从party上接回来,她一会儿哭一会儿闹,把他的心都弄乱了。回去后,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睡觉,眼前全是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
明君墨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弄疯了,她在他认识的女人们中,身材不是最火辣的,相貌不是最漂亮的,学历不是最高的,家境就更是没办法拿出来比了。
但是,他跟那些女人相处游刃有余,他拿得起放得下,说分就分,从来不会拖泥带水,也没有女人敢跟他拖泥带水。
为什么到了丁这里,他就痛快干脆不起来了呢?她都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她对他的态度从来就没有好过,他还是忍不住地去关注她,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
明君墨,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他这样问自己,随后又赶紧否认。
爱情对于他来说,就是那流云浮风,是他没有办法抓握住的东西。明家从祖宗那个时候开始,从清朝勋贵到一方军阀,再到后来为战事远避美国,成为世界著名的能源巨头,这样的一段家族历史,就注定这个家族是注重门第尊贵的。
明君墨的曾祖母是名将之女,他的祖母是船王的后人,他的母亲也不是等闲出身,当初为了进军国内市场,老爷子给明远道定下这门亲事,明君墨的外公是一方要员,家人的生意也做得很大。只不过后来外公犯~事儿了,进去了,童家才没落了。
到了他这里,娶鸿泰地产的千金几乎是他命定的婚事。他不能肖想什么爱情,杨倩宜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当他发觉自己对丁动了心,他更加烦恼了。
他甚至想,如果丁不介意,他也许真的可以把她和小丁当接到香港甚或是国外,为她置一处产业,将她纳入他的名下。
明家不是没有这样的传统,他爷爷的一妻三妾都是明面上的事,而他的叔叔们和堂兄弟们虽然不敢明着纳妾,但暗地里也都有几个女人。如果明家的子孙既要保持门第尊贵,又要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做是最方便的吧。
但是这个念头只在他脑子里瞬间闪现,随即就被他否定了。丁不是能被包养的女人,她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心里七上八下,也没有睡多少觉。早晨的时候,他就接到了电话,是祖宅的管家打来的,告诉他三老太太昨晚在突然晕在卫生间里,被送进医院了,一直昏迷。
明家的三老太太祁雪娥虽不是正室,但自从明君墨的nǎinǎi去世后,她就是族里威望最高的女人。
所以不管明君墨对这个老太太有多少感情,他都要在这个时候到病榻前探望。他让周美美订机票,因为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他就开车去了丁家。
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去了。倒是看到丁了,不过她站在杜西平的面前,语笑嫣然,临上车前,杜西平还拥抱了她。
明君墨心冷啊,他当即就调转车头,直接飞车飚到了机场。
到了香港,他整天都在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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