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冲上二楼卧室,对明君墨吼道:“你到底长不长脑子?为什么你做事总是这么任xìng?退婚的时候就是!现在又这样!你是猪呀!”
“不就是一枚戒指吗?你到底在心疼什么?”明君墨也有点儿火气,但是他吼过了,就看丁眼睛里浮上了层水气,像是要哭的样子。
他心一软,走到她的面前,摊开手掌,那枚戒指就在他的掌心里:“笨蛋!我根本就没有丢出去!不过我留着它,可不是给你戴的,你要说话算数,把它还回去。”
丁真被他气得哭出来了,跌坐在床边上,捂着脸,委屈地嘤嘤啜泣起来。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的生活里突然出现各种压力,她的心一直就乱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家伙,也不知道体谅一下她的难处,跟着大家一起给她施压。
哪天把她惹急了,她抱着儿子离这些人,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清静日子去!
她bào发了,明君墨就沉默了。他将那枚戒指放进她的包里,走过来抱住她,轻声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压力了,是我不对。但是你体谅一下我,我也没有办法呀。你要是真嫁了杜西平,让我怎么办?所有人都在反对我退婚,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连你也不信我会给你幸福。现在你和菲儿认了姐妹,你更是有了顾忌。你们都考虑那么多,有谁能考虑一下我的心?我的心已经死了十年了,突然为你活了过来,你真的忍心让它再死一回吗?”
“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丁哭得更厉害了,“我快疯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明君墨见自己越哄,丁哭得越凶,急得抓心挠肝。
实在没办法,他放开她,去抽屉里取出yào水瓶子和棉签,塞进她的手里:“你不是说给我搽yào吗?其实我也很怕留下疤痕呢,反正也给你看过了,我的目的达到了,你帮我搽上yào吧。”
丁握着yào瓶,又抽泣了几声,没好气地把他推趴在床上,褪下他的衬衫,开始往他的伤口上涂yào。
一开始的时候,她气鼓鼓的,下手还有点儿重。后来见他疼得直咬牙,也不叫出来,她的手法就轻了起来。
将整个背上和胳膊上的伤都涂了yào,丁看着他的臀部,犹豫了一下,放下yào瓶:“都好了,你起来吧。”
明君墨赖着不起,指了指自己的臀:“这里也被打了,好疼的。”
丁红了脸:“谁管你屁股上的伤?你自己给那里涂yào!”
明君墨不依,转头瞪她:“我自己能看得到吗?你好人做到底,帮我一下嘛。”
“找孟大夫给你上yào呀!我又不是你的家庭医生!”丁怎么也拉不下脸去褪他的裤子,扭着身子不理他。
“孟大夫是女人啊,你让女人看我的屁股?”明君墨几乎要笑出来了,丁有时候精得很,有时候又傻傻笨笨的。
丁还不知道自己要上当,哼道:“难道看过你屁股的女人还少吗?装什么纯洁?”
明君墨垮着脸哀求:“别提以前的事了好吗?我发誓!我的屁股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我忍了好几天疼,就为了给你看一眼,你就帮我一下吧,好像要发炎了呢,很疼的!”
丁看过他背上的伤,就有些心疼他。她犹犹豫豫地,伸手抓住他的裤腰,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烧热,一咬牙一闭眼,就将他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下面。
她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一个男人的屁股吗?孩子都生了,怕什么?然后她猛地睁开眼睛,往明君墨的下半身看过去。
他的臀型真好啊,肌ròu紧实,饱满有力,像是精雕细琢的一样。但是……被拐杖抽打的伤痕呢?在哪里?在他光滑的臀肌上,丁只看到了xìng感,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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