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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最棒的,我们一起努力,在军训结束时要争取拿到师里面的四面红旗(队列,政工,内务,shè击)大家有没有信心啊。”

    “有”全场bào发出一个整齐而响亮的声音。

    “好像还不够大声嘛,是不是底气不足啊”连长略带调侃的说,“大家有没有信心啊”

    “有!!!”全场bào发出如五雷轰顶般的声音。

    “好,这样才对嘛,既然是军人,那么做什么事都要有信心”夕阳的余辉照在连长刚毅的国字脸上,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接下来介绍各排排长,分别是高排,李排和刘排,其中李排和刘排的年龄可能还没有我们大,特别是刘排,长着一张娃娃脸,如果脱下了橄榄绿,你很难把他同一个军人联系起来,就像你不会把霍利菲尔德和跳芭蕾的联系起来一样,尽管事物都是普遍联系的。但刘排也是一个有3,4年兵龄的老兵了。我们的教官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普遍发育不良,除了连长身高180cm以上玉树临风外,另外几个排长的身高都低于温饱线。

    因为读音与xìng格,这些排长们最后成了花排,大排和牛排。负责我们三连三排的是李排,也就是大排。这是一个来自安徽的战士,和我们一般大,是一个真正的铁的战士,参加过98的抗洪,在九江保卫战中,没在齐腰深的水里,连续24小时,粒饭未沾,直到昏倒在大堤上。是他们用自己的血ròu之躯在汹涌的洪峰里筑起了一道永远不会决口的长堤。

    大排是一个真正的好人,也很单纯。虽然在训练场上一点也不含糊,而且从不讲粗话,我正在纳闷现在我军的思想文化工作做的怎么这么好了。可是一到训练场下,一跑到我们的寝室里,马上锋芒毕露。

    “我cāo,要教你们还不让说脏字,可把老子憋坏了,妈了个逼,这种日子不是人过的。cāo,老子在部队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管的着啊,cāo,跑到这里来受这份鸟气,cāo,你们给老子好好练,明天拿四面红旗给别人看看,也不丢老子的脸,我cāo他妈的。”

    乖乖,一句话里5个cāo,四个老子,这才是军人本色啊。

    李排的普通话不太好,尤其是“H”和“F”是不分的,每次都是“三排户(副),谢晖(飞)来了没。”“脱帽,晃(放)”好在我们也已经习惯了。

    既然是军训,一切都是军事化的管理。首先是内务卫生,为了我们的内务红旗,地要扫了再扫,拖了又拖,窗台,床栏要求没有一丝灰尘。毛巾,被子,杯子,牙刷都要整齐划一。

    我们自以为做的已经很好了,李排来到我们寝室检查内务,戴着白手套,专找那些八辈子也想不到的地方去摸,一圈下来,自然手套像雷鸟换毛一样,从白色变成了灰黑色,雷鸟换毛是为了保护自己,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而手套变色意味着我们在晚餐前还得在夕阳照耀下劳动一会儿。另外碗的勺子指向不一致,毛巾挂的长短不一,脸盆上的“浙江大学”四个红字存在相位差,有的甚至已经正jiāo了。哎,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呀,但在军人眼里,这就是作风散漫的结果,他们的眼里容不下半粒砂子。

    一天李排来到我们寝室说是要教我们叠被子,不过一走进我们寝室立即傻了眼,但见八张床上空空dàngdàng的。怒斥道:“我cāo,天气这么冷,你们晚上盖什么啊?”

    “报告排长同志,209寝室所有物品已完成政治避难工作,请指示。”

    “小心着凉啊”李排的笑是那样的灿烂,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笑得那样的率真,那样的自然。

    先解释一个名词:所谓的政治避难是指,我们把可以不放在寝室里的东西尽量不占用寝室宝贵的空间,所有的衣袈一律在窗外乘凉,雨伞什么的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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