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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无目地走了一会儿,哪里也不想去,谁也不见,想好好地静一静。
真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他一文不值,原来做事业这么难。
“纪深爵那臭小子,眼睛都瞎了,到底怎么把事业做大的?”他停在OT大楼门口,仰头看着高入云霄的大楼,眉头紧锁。
两辆车从OT缓缓驶出来了。
他立刻往路边的树后躲去,第一辆车就是纪深爵的,陆漫漫就坐在里面,垂着眼睛和纪深爵说话。风拂起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匆匆地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他靠在树上,双手放在裤兜里,仰头看天。
想她的时候看看她,其实更难受。
隔着一条街,赵婧妃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两辆车开远。
“妃妃,为什么不过去?”商问泽从后座趴过来,手指捏着她的耳朵玩。
“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我要你把陆漫漫带走,不要让她死,最好让她生不如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赵婧妃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么恨她啊?”商问泽撇嘴,在她的耳朵上轻吻,“但是,惹到纪深爵的代价太大了,我凭什么要冒这个险?”
“除了我……你要多少钱?”赵婧妃小声问道。
“我有钱……”商问泽的手指从她的耳朵往下滑,在她的脖子上停了几秒,突然伸进了她的衣领里,用力一抓。
“喂。”赵婧妃花容失色,转身就
往他头上打。
“你看,我要的就是你主动一点,热情一点,其余的事,我都给你办。把人弄得生不如死,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我就把她卖到最穷的山沟沟里去,让她专门去生孩子,怎么样?”商问泽哈哈地笑道。
“喂,手拿开。”赵婧妃还在挣扎。
这地方虽然在角落,但是若真有人路过,一定会发现她和商问泽的,到时候传入纪深爵耳朵里,她死定了。
“啧啧,皮肤真好。”商问泽两只手都缠上来,在她的脖子上乱亲。
啪……
门打开了,一只手伸进来,把商问泽猛地从车上拽了下去。
“妃妃,他是谁,你们在干什么?”耿阳一脸愤怒地看着赵婧妃,大声质问道。
赵婧妃慌了,连忙解释,“别误会,这是我的朋友,他喝多了。”
“喝多了能这样吗?”耿阳大声问道。
“耿阳,别闹,别闹……我欠他的……”赵婧妃抱住了他,朝商问泽递眼色。
商问泽赶紧挣开了耿阳的手,瞟了他一眼,大摇大摆地走了。
赵婧妃很头疼,死死抱着耿阳,小声说:“你听我解释,我是被迫的。他说我不同意,就要告诉纪深爵……”
“告诉纪深爵什么事?”耿阳转过身,扳着她的肩,急切地问道:“你做了什么事?”
赵婧妃抿唇,小声说:“说陆漫漫和堂哥……不干净。哥哥这么爱陆漫漫,一定会伤心的。我刚刚只是在试图劝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你不要去告诉哥哥,我们自己解决。哥哥若管这件事,一定又要闹大。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再说,陆漫漫很不喜欢我,若知道我们还要为这种事去找哥哥,一定会对付我的。”
耿阳看着慌张的样子,小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相信我。”
“你就这么喜欢纪深爵,为了他的事,这都能忍?你真想和我结婚吗?婧妃?”耿阳看着她,难过地问道。
“我会努力喜欢你的,我会努力做好的。”赵婧妃垂下眼睛,小声说道。
“你只是想让他相信,你对他没意思,好继续留在他身边做妹妹吧?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和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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