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跑了……
他站在原地,绝望着,他不曾想这失而复得之人,有一天竟会说恨他。他真心待她,却换得这结果。如今,他与宇文成都也再做不成朋友,难道,这一切真的是自己错了吗?他问着自己的心。
宇文化及回到府上后,拍桌子,大发雷霆,他不会放过一切令他儿子受了委屈的人。
于是,他叫来赵靖浩,“一有时机,派人弄死萧宇拓府上那个青楼女子!”
“义父,她日后是扳倒萧宇拓的一把利器。现在杀了她,我认为…不妥。”他看着宇文化及的脸色,不断揣测着他的心思,当然也是试探地说。
“不。我等不了了!”
“是。”
门外的宇文成龙听得一清二楚,他惊讶不已。年少的他从不愿听朝中之事,所有的阴谋诡计他不曾涉足过,今日父亲和义兄的话令他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哥哥与拓哥是好兄弟,父亲也是看着拓哥哥长大的,妹妹他来府上,父亲都很欢迎。可如今是怎么了?
赵靖浩出来了,看到门口的宇文成龙,他有些怀疑,“成龙,怎么不进去?”
宇文成龙自小撒谎撒惯了,面不改色的,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回说:“呃…我呀,这不是刚到嘛,想着找我爹聊聊天儿。”
“你呀,恐是又闯祸,或是没钱了吧。”赵靖浩用疼惜的目光看着他。
宇文成龙尴尬地笑了笑。
“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嗯。”
宇文成龙没有进屋,他折回了自己的住所,推开门。此时的他,真的是需要安静地想一想了。
他扶在床榻前:为什么?外面的人都说我们家与萧家不和,多年来一直争斗不休。我只是觉得那尽是些无稽之谈,因为在我看来我们的关系是最好的。父亲待拓哥哥如亲子,哥哥与他更是亲过兄弟,自小我就觉得哥哥不把我当兄弟,只当拓哥哥是。现在又是怎么了?父亲竟这般憎恨于他,那么,他…他知道吗?还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我一人是傻子!
他自言着。……可毕竟还是个少年,面对残酷的事实,他实难接受。
“宇拓。”沐凉裳看着身体直挺挺,却眼中无神的萧宇拓从府门走进来。
“宇拓,你还好吗?”她迎上前。
“啊?”
“你怎么了?”
他假笑了一下,摇着头走了。
沐凉裳自知他出了事儿,只是,还是不要打扰了,他需要安静。
一个月以后……
“小姐,老爷回来了!”千遥来到夏唯音的房中报信。
夏唯音的父亲是镇远大将军夏护,多年镇守关外,如今也算皇上恩典,终于能归洛阳颐养天年。
“真的?我爹回来了!”夏唯音立刻跑了出去。
“爹!”她抱着夏护不松手。
其母孙姮笑说,“这还真是个孩子呢,呵呵……”
“爹,您三年没回来家,音儿想死你了!”她笑呵呵地看着父亲。
“我的音儿真是长大了,让爹看看……”他看着自己这个可爱灵动的女儿,欣慰极了。他也就这么一个独生女,自小就是宠上了天。
一家人开心地走到了厅堂,夏唯音站在父亲身侧。一阵寒暄过后,三人一起吃晚饭。
“父亲,以后我们一家人就不会再分开了,真好。我敬您一杯。”端起了酒杯。
“呵呵……音儿啊,现在也就差你的婚事了,父亲明日就去见你萧伯父,商讨你跟宇拓的婚期。”
夏唯音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心中五谷杂陈,她难受,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想令萧宇拓难做,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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