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自私、任性、愚蠢!我夏护就你一个独生女,你可知,你此举会令我受到多少朝臣讥讽,夏府该蒙受多大的耻辱!我夏家一向清白,你叫我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啊!”夏护的言辞激烈起来,父女俩的这场博弈究竟谁输谁赢?
半个时辰后,夏护走出了屋子。千遥守在门口多时,即刻进去了。
只见夏唯音在床上哭的泣不成声,她着急询问怎么了?
“从此,我不再是夏府之人,这世间也再没有夏唯音了……”她面色苍白,目光涣散。
“小姐,你在说什么呢?千遥听不懂。”
唯音痛苦地笑了笑,“果真应了画地为牢,至死方休啊……”
呵呵……
“小姐,小姐!”
夏唯音看了千遥一眼,曰:“明日收拾东西,与我去荒置的废院。”
“为什么?”千遥疑惑。
“因为后日父亲会…会对外发丧。”
“发丧?发谁的丧?!”
“我的……以后,我不再踏出夏府后院半步。”
“为什么?!”千遥满脸的焦急。
“这是我与父亲的协定,只有这样才能保护我的孩子。”
夏唯音想起刚刚与父亲的谈话,无尽心酸,无尽可奈何?
——我这一生不会嫁人,我只爱他。我求你了,父亲。这个孩子就是我余生最大的慰藉,求您成全!
——那我夏府的脸面又当如何去守?你告诉我!
——我愿永远搬离夏府。
——为了那个人,你竟忍心抛弃你的父母家人?我们是真真白养了你!
——父亲……
——也罢!无论怎样,你终究是我女儿,这一点改变不了。与其让你漂泊在外,我与你母亲日夜担忧,倒不如将你留在身边。
——父亲,何意?
——后日我将对外宣称…你暴毙身亡。这世间再无夏唯音……
——我,我不
——那便不能留下孩子,你选择吧!
——好……
……萧宇拓,为你我弃了一切,没了家世,就连身份也没了。你不知道,我从不想将你视为哥儿们,从不想。我尽力了。用尽一世心力,将自己囚于牢笼,我竟是心甘情愿。呵呵……
第二天,夏唯音含泪搬出住所,夏母拉着她,直哭喊着:“唯音,就当母亲求你了。别这样,好吗?纵使我还能再见你,可你再也不能踏出这儿一步了,你难道连自由都不要了吗?我的音儿不是最爱群山瀑布了吗?你都不要了吗?!明日发丧后,你再无后悔的机会了!”
夏唯音“残忍”地拉开了母亲,只一句:“音儿绝不后悔!”
夏护在一旁目睹一切,扶着妻子,无奈啊!
……夏府被白布笼罩着,人人白衣。下人跪于灵堂,牌子上夏唯音的名字跃然清晰,哭啼声,叹息声,声声泪俱下。
府上闻讯赶来很多朝廷大臣,纷纷安慰之语,然后匆匆告辞。就连…久居不出的萧山也来了。
“唉,夏兄,这…保重啊!我是看着唯音长大的,怎么就……”他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再加上伤心难过,站立都不稳了。下人送他回去了。
此时,萧宇拓正在府上看兵书,凉裳在旁侍候。听闻消息的卫越进屋告知了萧宇拓。萧宇拓愣了,他无法想象两日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间没了?!他扶着桌角,艰难地站起,手还在颤抖,泪刷刷地流。
沐凉裳见此,上前要安慰,萧宇拓一个抬手,示意她不要靠近。
他吃力地迈出,一步,两步……然后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飞快地跑了出去。
他驾着马,一路上哭泣不止。他为何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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