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芷儿愤怒又冰冷地吼着。“为什么要成花魁?”凌宴轩看着她,不解地问。他听到凝凝说后,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火想对方芷儿发,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就那么喜欢让天下的男人沉醉在她的美色当中。“王爷,这是民女的事,民女无家可归,成花魁有何不可?”芷儿语气冷漠,她讨厌凌宴轩带给她的感觉,每次见到他,她总会心跳加速,如练功后的感觉。“自古女子皆从夫,你还是找户好人家吧。”凌宴轩试探着。“我要当花魁!”芷儿坚定地说。凌宴轩双眸上似乎凝起冰冷的霜,如刺骨的刀子,他将她扳正身子,让她与他四目对视,他真是想不明白这个丫头的想法。“你要和凝凝一样?”“我要比姐姐们都要更出名!”方芷儿怒视着他。凌宴轩几近咆哮着:“你确定你要走这样的路?”芷儿郑重地点头,她已不在挣扎,安静得任凌宴轩拥着,她感到凌宴轩的武功在她之上,是她抵抗不了的。“好,那本王就等你成花魁的那一夜!”凌宴轩推开她,冷冷地说完,不再看她一眼。本来她女扮男装夜探王府让他觉得她与众不同,以为她是一个对主子尽忠的女子,念在宣王府唯一生存下来的人,他本想善待她,赎她出去,再安顿她,没想到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他心里出现的那一点点珍惜之意顿时烟消云散。凌宴轩从衣袖中掏出一小瓶金创药丢到她脚边,唤来门外的李德离去了。方芷儿拾起地上的金创药,倔强地把药放到床旁的箱子里,她才不要再用他施舍的东西。“妹妹,和盈雪学得怎样了?”宁凝凝一脸桃花飞扬地进来,嘴角掩不住从心底流露出的甜蜜。芷儿不想凝凝担心,便装作没事地说:“学了一点彩绸舞!”凝凝放心地笑起来,“那就好,我还担心她会刁难你,其实她也不是很坏的。妹妹辛苦吗?”“不哭,只要能学到东西就好。”芷儿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问吧,你和我还需要客气吗?”凝凝拉着芷儿的手坐下,亲切地帮她理理发辫。“你是不是喜欢凌王爷?”凝凝长长地吁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喜欢又怎样呢?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是卑微的青楼女子。”“可是,你们,已经那个——我刚才看到了。”芷儿羞涩地低下头,怕凝凝责怪她。宁凝凝无所谓地笑起来,“妹妹还不习惯吧,以后你当了花魁也会这样的,男人,是要给点甜头让他尝尝的,而且我早就当王爷是知己了,除了他,没人能让我动心。”芷儿轻轻地“哦”了声,她了解凝凝的心了,在心里默默地说: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宁姐姐的一片深情。一个月的时间里,芷儿尽心尽力地去伺候凝凝,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四朵金花和盈雪见芷儿一日更甚一日,怕她超越了她们,都不肯再接纳授艺给她了。只有宁凝凝,毫无保留地指点她,可是芷儿初次接触琴艺,还未能达到宁凝凝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当盈雪在阁楼上翩翩起舞时,她趁端茶倒水的空隙,偷偷躲在柱子后偷看,凝凝知道她的心思,每逢有客时,总是故意支开芷儿,让芷儿去偷学盈雪的舞技。夜里,迎香楼熄灯后,芷儿便借着月光,在后院将一天记下的东西自己练习起来,每次都是天微亮,才跑到厨房擦干汗水,回到厢房躺在床上。所以,舞儿虽与她同房,却从不曾得知芷儿的勤奋。芷儿知道短短的时间要学会宁凝凝和盈雪的本事是不太可能的,她只有出奇制胜,才有机会获得青睐。这是方权教给她的。于是,她夜里除了练好迎香楼姑娘的基本功外,还尝试着加入自己的特长。迎香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抱着看戏的想法,希望一个月后的花魁之夜,芷儿出丑被赶出去。“妹妹,一个月的期限即到,你可有把握?”宁凝凝见芷儿平日里的行为举止,都离花魁相差很远,不禁为她担心起来。芷儿神秘地挤挤眼,“宁姐姐,我自有想法。”凝凝看着她机灵的样子,只好叮嘱她要切记以柔克刚,芷儿自小练武,自有习武之人的豪放之气,宁凝凝见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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