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便吩咐她和阿福前去摆放彩缎。盈雪心里的妒嫉之意涌起,她也随柳如飞下楼到阁楼台前。只见红黄蓝三色彩缎在阁楼台借助台架在半空交错悬挂,中间交叠重合,三端长长地垂在地上,另一色彩缎从重合处穿过,两端直垂地面。“柳妈妈,这是为何呀?”盈雪不解地问。“芷儿说要半空舞缎,所以那三端彩缎到时会有人在后面紧紧拉住。”柳如飞也觉得很新奇,她一面期待着芷儿的精彩演出,一面在心里祈祷着芷儿不要让她失望。盈雪听了,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转,萌起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既然她要半空舞,那我就让她好好地表现表现。她趁柳如飞去使唤别的丫头的空隙,唤舞儿过来。“舞儿,你让她今晚跌个四脚朝天。”盈雪恶狠狠地吩咐。舞儿吓得直摇头,“姑娘,这万万不可,要是让妈妈知道了,我就死定了。”“你个死丫头,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盈雪拔下鬓发上的金丝梅花簪子,塞到舞儿的手里,“你不是很喜欢这簪子么?只要你去做,我还会给你重重有赏。”舞儿为难地看着手里的簪子,她的确是很喜欢这金丝梅花簪子,而且以她现在的能力,是买不起的。盈雪见她不敢轻易应允,就生气地掐了她的手臂一下,“别忘了,你是我的丫头,你要是不做,以后你就不要怪我,要是你好好帮我做这事,以后我待你如姐妹。”“那姑娘是要我如何做?”盈雪妩媚地一笑,指了指舞儿头上的银簪子,再用手一比划,舞儿明白地点点头,继续去阁楼台整理。“我看你今晚怎么丢人!”盈雪自言自语地说着,回厢房打扮去了。夜色一降临,迎香楼的一楼大厅便挤满了人,没订到位子的宁愿站在过道上,都不肯离去。距离阁楼台最近的位子,一桌是金爷金才勇与他的狐朋狗友,他们这一桌,四朵金花作陪。一桌是凌王府的凌王爷,他独自一人,身后站着总管李德。杨家镖局的杨武昊也出现在迎香楼,他没订到前面的位子,正一肚子火,但见坐的是都是皇亲国戚,只为作罢,郁郁不乐地拉着姑娘陪酒。尹朝也按时出现,自从他发现宁凝凝就是青凝之后,他每晚必到。大厅的墙上,贴着一张大红纸,红纸上写上迎香楼所有姑娘的名字,宁凝凝排第一,盈雪排第二,方芷儿排第三,其他姑娘按资历往下排。选花魁的规矩是:客人在喜好的姑娘打赏,赏银从十两起,每十两便可在红榜上贴上一朵迎香楼裁剪的牡丹花,少于十两的打赏不记,今晚的赏银归迎香楼所有。姑娘们正使出浑身的媚功,向身边的客人撒娇着要打赏。表演还没开始,红榜上宁凝凝和盈雪的名字后就已经贴上了五六朵牡丹花。“客官们,今晚是我们迎香楼的花魁之夜,我们迎香楼为了答谢客官们的厚爱,特意栽培新人,希望能得到客官们的喜欢。”柳如飞上了阁楼台宣布:“花魁之夜现在开始——”宁凝凝先出场,一曲悠扬的高山流水,让喧哗的大厅安静下来,她端坐在上面,目眺远方,仿佛和琵琶音融合一起,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曲毕,台下呼声不断,打赏的人很多,但是凌宴轩和尹朝的打赏就足足有一百两,一时间红榜上凝凝的牡丹花遥遥领先。盈雪一身诱人的舞衣翩翩起舞,有意无意地露出锁骨,让人想入非非,引得阵阵掌声,她得到的打赏也不少,杨武昊自知宁凝凝与凌王爷的交情,觉得没指望,就把目标转移到盈雪的身上,他大气地把一锭金子挥霍给佟掌柜,只听见佟掌柜一声大呼:“杨公子赏给盈雪姑娘五十两。”盈雪含情脉脉地望向杨武昊,媚眼一抛,其柔情蜜意不在言中。四朵金花也同台献艺,虽说舞艺不及盈雪,但也是其他姑娘中的佼佼者。盈雪下台后,姗姗来到杨武昊的位子,行礼致谢:“谢过杨公子大赏赐。”“姑娘快请坐。”杨武昊一脸垂诞地拉着盈雪坐下,只见盈雪胸前的舞衣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锁骨,让他有一亲芳泽的冲动,“姑娘好舞艺呀!”杨武昊讨好地倒上一杯酒敬盈雪。盈雪豪放地一饮而尽。杨武昊好奇地大听:“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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