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碰那丫头。也怪我们太心急了,应该是先给王爷尝鲜才对。现在我两头都不是人呀!”“金爷呢?就这样也算了?”盈雪清楚金爷的脾气,他没理由不生气。柳如飞白了她一眼,把脸凑到她面前,指着红肿的脸蛋,“你瞎了呀,没见我的脸成什么样了?”盈雪忍住笑,心里想:教训你一下也好,反正你平时克扣我们的银两也够多的了。她还是扮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柳妈妈,这都是那丫头惹的,你快点敷吧,要不明天肿得更高呢。我去找舞儿。”“不要找了,舞儿去伺候金爷了。”柳如飞对着铜镜端详着。“什么,你让舞儿去?”柳如飞没好气地说:“难道你要我去呀,还是你去?芷儿是个雏儿,金爷能让我们找平时他玩过的姑娘代替吗?只有你身边的舞儿长得过去,而且还没伺候过人。”盈雪心里有些不痛快了,她不喜欢伺候自己的丫头以后可以跟她平起平坐。“那以后谁来伺候我呀?”“看来要去买些小丫头进楼了,凝凝那也没丫头伺候,你们就先自己伺候自己,以前你们还不是这样过来的,出去吧,我一会看看四朵金花那里,调两个丫头出来给你们。”柳如飞烦躁地说。盈雪撅着小嘴回厢房,生着闷气,这迎香楼要不是来了个死丫头,根本就不会这样。可是现在也没办法,这个时候哪个姑娘的丫头都忙,她想到尹朝给的那锭黄金,只好去厨房找厨娘要热水,一想到要进去那个脏兮兮的地方,她就厌恶,刚来迎香楼时,她就是被柳如飞派去厨房那里当帮手。她走过凤鸾阁,眼珠子一转,停下了脚步,看看四周没人留意她,便悄悄地推门进去。方芷儿药效过后,正疲惫地睡着。盈雪轻轻地走到床边,看着芷儿熟睡的脸蛋,在被褥里捂得红通通的,好像婴儿的肌肤一样,盈雪心里妒嫉极了,她知道服下****的人不会清醒得这么快,便想使坏掀开芷儿的被褥,让她受风着凉,却瞧见了芷儿胸前的玉佩,光滑透亮,质地柔和,让她一眼就被吸引住了。难道是刚才凌王爷赐予这丫头的?盈雪轻轻捻起一看,原来是两块精美的龙凤玉佩,看来应该不是王爷所赐,想不到这丫头身上还有如此贵重的宝物。她嘴角向上扬起,得意地笑着,解下芷儿脖子的玉佩,塞到自己的腰带间,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方芷儿醒来,也绝对想不到会是她做的。盈雪打了热水,回厢房,生气的心情一扫而散,她甚至哼起小曲,她对芷儿的两块玉佩爱不释手,把玩在手心里许久,听到敲门声,才赶快将玉佩和尹朝打赏的黄金藏到衣箱里。打开门,她满脸笑容地迎上去,“公子,你这么猴急呀——”一阵风闪进来的感觉,她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敲晕了过去。来人将她平放到床上,用手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蒙着脸的双眼里透出冷冷的光芒,好像看着猎物一样,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拔掉匕鞘,残忍地在盈雪的左脸上划下一刀,这一刀,不偏不倚,从点腮红的位置划到酒窝上,鲜血沿着匕首涌出,来人似乎并不想要她的性命,接着用盈雪手上的手帕擦掉匕首上的血,将手帕叠起来,按在伤口上,并将她的左手扶在手帕上,然后满意地离开。尹朝在大厅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他看到凝凝送学士府的福大人下楼,从他身边擦过,他闻到了凝凝身上的胭脂味。佟掌柜过来请他:“尹公子喝了不少了,估计盈雪也准备好了,要不我带公子上去?”凝凝回头看了看他,又转过头继续和福大人说话,仿似他只是一个陌生的客人。“有劳掌柜带路。”尹朝脸上看不出一丝快乐之情,他站起来,背对着凝凝上了楼,两个原本相亲相爱的情人,如今却成了陌路。佟掌柜带着尹朝来到盈雪的厢房前,敲了敲门,不见盈雪来开门。“盈雪,尹公子来了!”佟掌柜轻声唤道,还是没人应。“怎么回事?”佟掌柜感到好奇,让尹朝在门外稍等,自己推开门进去。很快,一声惊叫响起:“快来人呀,救命呀!”尹朝听到声音,奔进去,只见佟掌柜吓得一脸苍白,瘫坐在床前的地上,见到尹朝,用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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