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捕头就放心吧。”衙役拍着马屁,送走了捕快。“我说,小娘子,你也真是狠心呀,自己都长得这么漂亮,哪还需要去毁别人的容颜呢?”两名衙役,喝着茶,其中一个忍不住问芷儿。芷儿收拾了牢房里的稻草铺到干净的地上,其实这地上哪有干净的之处,到处都是蟑螂在爬,她皱着眉头,勉强地在角落坐下来,这牢房里长年累月没人打扫,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她没有答话,安静地坐着。尹朝来了,他买通了衙役,探监的理由是以迎香楼的下人身份进来问问姑娘如何用药。衙役给他半炷香的说话时间。隔着门,两人对望着。“尹大哥,你怎么来了?”芷儿见到他,很高兴,完全没有受这诬赖之罪的影响。“芷儿,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跟他们来?”尹朝握着木门,激动地问。芷儿笑了笑,“既然不是我做的,始终会水落石出的。”“我救你出去!”尹朝坚定地说。芷儿摇摇头,“不用了,尹大哥,你救了我,我们就是逃犯了。你不是还要等宁姐姐吗?”“我带你走,这样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一夜下来必会受风寒病倒的。”尹朝眼里闪过不忍,想对守在门口的衙役动手。芷儿冰凉的手伸出木门的空隙,紧紧拉住他的手,制止道:“尹大哥,万万不可,你知道吗,逃亡是一件很悲惨的事。”她的眼里透出一丝痛苦,她想起自己与方权生活的日子,他们看似是在村里稳定地生活着,其实那就是逃亡的无奈。“芷儿经历过逃亡?”尹朝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尹大哥,你走吧,保护好宁姐姐,我怕凶手还会去迎香楼。”芷儿拜托着。尹朝望着芷儿,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她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着别人,“她不会有事的,永远都不会。”尹朝虽然对着芷儿说,却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的,“芷儿,你也不会有事的。”芷儿看着尹朝那坚定的眼神,心里产生了猜疑,不可能的,她认识的尹朝,应该不会是那样的。次日,杜知县升堂问审。迎香楼的柳如飞和佟掌柜陪着两个受害的姑娘跪在堂下,堂前外,还挤满了不少人,这可是京城里的一大金爷也来看热闹,他吆喝着向众人添油加醋地描述着,把舞儿遭毁容的环节,说得活灵活现。尹朝也挤在人群里,冷冷地盯着金爷,金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在杜知县一拍案下,终于安静了下来。“提审方芷儿!”一声令下,衙役压着芷儿上来。芷儿望着跪在一旁的盈雪和舞儿,舞儿的脸上已经上了药,她精神恍惚地呆呆地跪着,柳如飞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芷儿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舞儿是得了失魂症。“大胆犯人,报上姓名来?”杜知县看着堂下的芷儿,心神荡漾了一下,这迎香楼的姑娘是一个比一个标致呀!“民女方芷儿,是迎香楼的姑娘!”芷儿望着知县,一点也不惧畏。“你为何伤你楼的姐妹?”“民女不曾伤人。”芷儿淡淡地说。“大胆,本官见你仍一弱女子,不忍用刑,你还嘴硬,如今人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杜知县手中的木案又重重一拍。“柳如飞,你说,方芷儿在楼里与这两位受害的姑娘关系如何?”“回青天大老爷,芷儿与她们都有过节。”柳如飞坦诚着。一旁的师爷将一张纸递上来,上面记录柳如飞今早的问话,将芷儿与盈雪、舞儿的过节详细地记下了。杜知县锊锊胡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皆因你被她们两陷害,才萌发出毁人容颜之心。”芷儿冷笑了一下,“大人,芷儿还是那一句,不曾伤人。”“舞儿,你口口声声说方芷儿是凶手,你可曾亲眼目睹她动手?”杜知县问舞儿。“是她,是她——”舞儿只会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大人,看来她是得了失心疯了。”师爷见舞儿神色与常人不同,低声说道。杜知县沉思了一下,“迎香楼可有证据证明是方芷儿所为?”柳如飞和佟掌柜都摇头,盈雪突然开口说:“不是芷儿做的,她那晚给我送糕点后,都没离开过我的房间。”“哦,既然如此,那舞儿又为何只认定是方芷儿?”金爷在堂前外喊道:“肯定是舞儿认出是她,大人,你要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