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这么残忍,舞儿都疯了,还不愿意放过她。”芷儿得知舞儿的惨死后,愤怒极了。盈雪俯在凝凝的怀里哭泣,“我要是知道舞儿会有这样的下场,我以前就应该好好对她。”柳如飞沉默着,在心里埋怨着自己,当初如果不是她和佟掌柜执意把舞儿关进柴房里,舞儿也不会遭遇此悲剧。她目光呆泄,跪在凌宴轩和杜月笙面前,“王爷,舞儿死得不明不白,你一定要替她作主呀。”“这该死的毁容大盗!下官一定要将他擒拿归案。”杜月笙看了舞儿的惨状,心里也激愤起来了。“杜大人,我看这些日,还是要加强迎香楼的防卫,你派些人乔装进来,皇上已经下旨让我们十日内,捉拿毁容大盗。”凌宴轩冷静地说,看来这大盗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原先三宗毁容案,他都觉得凶手不想要人姓名,只是毁人容颜,没想到如今却要了舞儿的命。芷儿突然插嘴了,“王爷,大人,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人做的?”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毁容大盗不想伤害她,所以在她进衙门后才毁了柳如飞的容颜,其实意不在毁容,而是在于让她脱身,一个犯事的人竟然会考虑到她的安危,说明是善良的人,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奸杀一个疯了,对他毫无威胁的舞儿。“哦!你发现了什么吗?”凌宴轩欣赏地看着芷儿,她遇到事情总是那么镇定,一点也不惊慌,再看看楼里的姑娘,除了凝凝和芷儿,个个脸色都显露惊慌之色,这群庸脂俗粉,真是难登大雅,凌宴轩在心里默道。“你们想,那个凶手,他每次下手都没有取人性命,现在,一个疯了的舞儿,既认不得他,又心智不清,完全够不成威胁呀,他明知官府现在想法设法要擒拿他,又何必在这样的关头,奸杀了一个人来引起大家的注意呢?”芷儿的这番话很有道理,大家听了都不由自主地点头。“那你是说,凶手另有其人?”杜月笙习惯性地锊锊胡子,他也觉得有道理,再笨的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人。芷儿环视了一下众人,“前天我和宁姐姐,盈雪还把舞儿带出来梳妆,今天舞儿就死了,这柴房,向来是没有客人经过的,昨夜是谁给舞儿送饭?”“阿福,是谁送的饭?”佟掌柜大声地问道。“是厨娘!”阿福站出来,跪在凌宴轩的面前,不敢抬头。杜月笙让柳如飞去把厨娘找来,厨娘一见到官府的人,就吓得哆嗦地跪下,“我什么都没有干。”“本官问你,你送饭给舞儿时,她有何不妥?”杜月笙看着面前的厨娘,她一副简朴的打扮,粗衣着身,腰间围着一条肮脏的围裙,上面沾满了炭灰和油渍,长年累月下来,已经看不出是何颜色了。厨娘弱声说:“她还能怎样,就是疯疯癫癫的,当时天已经暗了,我也没踏进去,只是开了门,把饭放进去,她好像自己在唱歌,我也不知道她唱什么。”“之后你出来,柴房的门可否锁上?”凌宴轩问道。“锁了呀,我还把钥匙挂回原位了。”“那你走时可曾见过其他人来柴房?”杜月笙接着问。“没,没有!”厨娘仔细想了想,好像没见人去过柴房。凌宴轩点点头,让担惊受怕的厨娘下去。杜月笙靠近凌宴轩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心里的看法。“那捉拿凶手的事就交给杜大人了,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凌宴轩看着杜月笙,示意他放手去查。只见杜月笙对佟掌柜和柳如飞说:“请两位明日一早,聚集迎香楼众人到衙门大堂。”“大人,为何要我们所有的人都去呀?我们又不是凶手——”楼里的姑娘不满地发着牢骚。杜月笙望了望说话的姑娘,故作神秘地笑起来,“凶手就在你们之间。”说完,就向凌王告辞,带着人马,抬着舞儿的尸体,回衙门去了。众人面面相觑,互相猜疑起来,既然是被奸杀的,那应该是男子所为,大家都对楼里的打手避之三尺了,楼里的打手也委屈得很,有口难辩。“这杜大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芷儿不解地望着凌宴轩,希望他能告诉她答案。凌宴轩看了芷儿一眼,转头向柳如飞说:“柳妈妈明日照办就是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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