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酒。”
“女尊,你上次在浮屠山受的刀伤还未完全治愈,已经不时的腹痛,在喝下去,就要引发旧患。”
“帝尊,抱歉啦!你们好生服侍帝尊!”沧澜说着不顾屠云岩不满,强行将晴阳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后殿而去。
“沧澜君,我没醉···!”
“没醉也不能再喝!”沧澜不管晴阳的挣扎,强行将她从宴席上带了下去。
“你可真讨厌,···比父尊还爱管我!”晴阳抱着沧澜的脖子喷着酒气吃吃的笑了起来。
沧澜不言语,只顾往前走着,到了晴阳的寝宫,将她安置在床上。嘱咐青凤去端醒酒汤过来。
“父尊···,不要走,你知道阳儿有多想你吗?父尊!”
沧澜心疼的抚摸着晴阳的面颊,痴痴的看着晴阳的醉态,认真的听她说着醉话。
“你父尊会永远希望你开心的,也会永远的爱你的!”
“父尊···还是沧澜啊?”晴阳恍恍惚惚,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我是沧澜!”
“噢···!”晴阳松开沧澜的脖子,将头偏向一边,“原来是沧澜君啊,我有时候老是把你认错,···你要是父尊该多好!”晴阳说着又痴痴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转成嘤嘤的啜泣。
“傻瓜,沧澜会比父尊更爱你,对你更好,更宠你!”
“我不要,我只要父尊一个,还有···还有···!”
“还有谁?”
“还有···!”晴阳眼角的泪滑下,无力的闭了起来!沉沉睡去。
沧澜看着晴阳睡去,心中百感交集,五味陈杂。
“你心中还在爱着他吗?除了父尊跟那个人,是不是没有人能够在走进你心里?”
“阳儿···,忘记父尊吧,爱上沧澜,跟沧澜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用再受伦常道德的唾弃跟谴责!”
晴阳已经沉沉睡去,也只有在她不清醒时,沧澜才敢敞开心扉讲些心中的秘密。
屠云岩几乎喝的烂醉,心头如同压着一块烧红的石头,既堵心又烧心,他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大的反应,明明是自己主动与晴阳绝交,可为什么看到别人跟她亲近,心中却这么不是滋味。
他很想冲进雨阳宫去,狠狠的惩虐她,可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
“帝尊,奴婢扶你下去歇息吧!”两个美人见屠云岩已经醉倒了,一左一右搀扶着屠云岩下了长生殿,去往凌烟阁歇息。
“帝尊,奴婢给你宽衣!”屠云岩将一个美人压在身下,喷着酒气在美人脸上颈上一顿狂啃。
“啊,帝尊···别这么急嘛!”
屠云岩抬起醉眼,看着身下的美人,“你不是阳儿···,你是谁?”
美人怔怔的看着屠云岩,不知所措!
“出去!”屠云岩翻身从美人身上下来,平卧在卧榻之上。
“帝尊···!”美人如蛇一般缠上屠云岩的胸膛,温柔的小手就欲解开屠云岩的腰带!
“滚!”
两个美人一惊,继续撒娇道:“帝尊,就让奴婢们服侍你吧!”
“滚出去,凭你们配得到本君宠幸吗?让你们的女尊亲自过来!”屠云岩醉的很了,自己也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
“帝尊!”两个美人不甘就这么放弃,仍旧努力着,可屠云岩醉的厉害,很快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由下午一直睡到了将近半夜,屠云岩迷迷糊糊的醒来。
直觉的臂膀酸涩,一抬胳膊,却发现一左一右压着两个美人,衣衫不整的枕着自己的胳膊。
屠云岩心一慌,急忙抽出手臂,自己的衣袍也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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