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解得二位的不便,也是缘分,我这里刚刚端来的饭菜,二位若不介意,可以一起吃饭吧,若是觉得有所不便,厨房里还有饭菜,可以再给二位重做一份!”
那白狐披风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确实是没有动过,便道,“哪里用得着再去麻烦,王……,王兄,我们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那黑狐披风的方才与柳芜烟点头打了一个招呼坐了下来。
一桌人约摸一人吃了一碗饭的时候,小顺子抱着一坛子农庄的新米酒蹦蹦哒哒的跑上来,端着米酒对柳芜烟道,“老酒头说,有客人人来,,这新米酒就拿来给客人们尝尝新,暖暖胃!”
柳芜烟接过来,原来,这米酒都暖过了。
翠竹和黄婶子忙拿去酒杯来,那白狐披风得道,“这米酒怎么还有点点,味道真好,有碗吗,这酒碗喝着肯定不错!”
黄婶子又去拿了一个碗来,一口气吃了两碗,柳芜烟便劝道,“公子,这酒不能喝多了,这酒甜,却容易醉人!”还未说完,已经喝完第三碗自顾倒了第四碗的白狐披风已经摇摇晃晃。
一碗酒端在手中要倒未倒的,那酒在碗中打着圈儿,翠竹见状,戳了一下黄婶子,黄婶子机灵的一步向前,将他手中的碗给夺了下来,放在一旁,又让小顺子赶紧找老酒头要一碗醒酒汤。
小顺子溜溜的跑了,不一会儿就把醒酒汤端来了。
黑狐披风的人却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只是刚刚喂醒酒汤的时候瞥了一眼。
柳芜烟见白狐披风的酒醒了一半,手中端着半杯酒笑道,“还是老酒头的这个醒酒汤是一绝,不然,明天下午你都未必能醒得来,这酒虽然甜,吃起来好吃,却是容易醉人得很,我第一次喝的时候,老酒头不在,大家也不清楚老酒头,就让我足足醉了三天,醒来还问我娘说大家都不喝酒吗,当时一屋子的人全都笑了!”
白狐披风听见这话,有点晕乎乎的脑袋顿时也笑了,又喝了两口醒酒汤,坐了大概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彻底醒了,方才道,“只顾着好喝,忘记酒醉人这事了,只是,竟然有甜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喝到!”
翠竹接道,“咱们庄子里的这米酒,是特意给我家主子做的,主子喜欢喝,所以就让老酒头每年都多做一些,一些拿回府去,留下一些在农庄有人来的时候拿出来给客人吃,只有老酒头做的米酒才会这么甜这么醉人,其他的人做的米酒喝了不醉人,醉人的米酒也没有咱们的这么甜!”
白狐披风的男子此时一脸兴奋,“那能给我两坛吗,那个,这个玉佩抵两坛米酒!”
“咳咳咳!”柳芜烟虽然不是个中行家,可是,却也不是白痴,这玉佩,放现代,就是几百万的价值,放这个时候,少说也是八九百两,就为两坛米酒,至于吗,虽然她也承认,这满京城就老酒头的米酒特别,别具风味,可还不至于卖出这等天价,她出声阻止道,“公子客气,咱们庄子的这酒虽然与众不同,可这玉佩,实在过于贵重,公子若是真心喜欢,这次就当与公子结缘,这酒就当送给公子了!”
“可我身上实在没有能抵用的物件,要不,你们就先收着,到时候我再来取就是!”白狐披风一脸的歉意和真诚,这酒他确实是看上了,但若不是翠竹有自夸倒卖之嫌,怕是他也不会动心,只是这出手就是这大手笔的人,柳芜烟可没有想赚取,这样的人非富即贵,她也不缺她这几百两银子的钱,谁知道日后这个玉佩会惹有什么事,她要不是去那古宅看那玉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现在心里本能的对这种玉的饰物有一种避而远之的心理。
因此道,“公子既然喜欢这酒,下次再来拿酒的时候一并把钱送来就行,不必急在这一时呀,我们农庄开门做生意,与人方便,更想生意做得长久,收下公子的玉是小,我们还希望公子是回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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