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luǒ的身体,如同抱着我们这颗美丽的星球一样,同时她的喜欢又让我觉得,我可以为了她毁掉全世界。
正如事先说好的一样,我们俩在那晚大干特干。从夜半朦胧一直干到天光大亮,干得昏天黑地,头脑发胀,却谁也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直到我突然感觉右侧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瞬间断掉,所有满溢的□□在刹那消失无踪,才无力地躺倒在火炕上,精疲力竭地喘着气。
许久之后,萧蕾伸出手慢慢抓紧了我的手腕,把身体挪动到我旁边,我轻轻地搂住她白皙的身体,她脊背的形状宛如乌镇的青瓦般圆润。我用手轻轻划拉着她后背的汗水,她慵懒地把头靠在我的胸前。
“嗳,林秋。”
“嗯。”
“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同意陪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我老实地回答道。
“因为你的温柔忽然让我明白如果我们注定不能存活在对方的未来,那么我不想连居住在彼此的曾经也错过……”
“可是,不会害怕吗,不觉得遗憾?当曾经真的变为曾经的那一刻。”
“害怕啊,当然会害怕。人只有在一定时期里才会觉得自己是什么都不怕的,很短的时期。那段时期过后,必然有害怕的东西。”
她的回答,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忍不住搂紧了她。
“嗳,林秋,我发现人害怕的不是邪恶,而恰恰是那些转瞬即逝的美好。比如我害怕的并不是我没有拥有过你,而是在短暂拥有之后又突然失去……”
我困在黑暗里,许久没有吱声。
月光又露了出来,挂在她的眼角,像屋顶瓦片上的清霜。
她开始用她的私丨密处不断摩擦着我敏感的下丨体,我很快便觉得下面又有了热血澎湃的感觉,不久之后就和她再度纠缠在一起。
做完之后,我和她很快陷入了沉睡,一直睡到正午房东敲门为止。
“还续住吗?”房东在门外问。
我拉开窗帘,朝她摇了摇头。
阳光穿过蒙了一层灰的玻璃窗照shè进来,仍然亮得刺眼,我揉了揉酸痛不已的四肢,又随手拉上了窗帘。
房间重新回到了岑寂和黑暗里,仿佛在刚才凌晨的黑暗里发生的事情全是假的,这世界不真实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付完房费,在附近的餐馆吃过午饭后,我和萧蕾背起包开始往云雾山后山的方向走去。
我一边转动着酸涩的颈椎,一边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仍在脑侧盘旋。
“你还能爬山吗?”我有些担心地问萧蕾。
“没问题。”萧蕾透过远处干枯的树叉看着阳光,转过头微笑着回答。
在后山的售票处买了票,我和萧蕾便沿着石阶一路向上。
“这是什么?”萧蕾指着石阶两旁毫无生机的咖啡色枝条问。
“杜鹃花。”
“这么多?”萧蕾惊讶地望着前方绵延数里的干枯枝条惊叹道。
那些花枝在微风中轻舞着,像从地里长出的巧克力一样。
“这种娇艳的花能越冬吗?”萧蕾喃喃自语着。
我摇了摇头,往前轻快地迈着步,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萧蕾,她时走时停,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些干枯的枝桠,好像一直在为这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枝条能不能平安越冬而担心。
看着走在后面的萧蕾专注的表情,我心中陡然生出一个疑问来为什么寻露总是习惯xìng地走在我前面,甚至在车站分离时她特意要求我看着她离开,而萧蕾与寻露恰好相反,仿佛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我的身后,犹如我的影子一样若有似无,却又真实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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