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告诉我好了,菩萨们听不到的。”
“不……”
“切,我还不稀罕听呢。”她好笑似的看着我。
许过愿,我和她又沿着八廓街逛了一阵,便返回旅馆休息。
午夜时分,我刚睡熟,又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我眯着未醒的睡眼,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从猫眼里看去,穿着白色浴袍的萧蕾正站在门外。
我打开房门,她便挤了进来。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她站在浴室门口的shè灯下望着我,一言不发。大概是刚洗过澡不久的缘故,几缕亚麻色的头发还黏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上,个别发丝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怎么了?”我再次奇怪地问道。
她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忽然间把浴袍解开,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丨丝丨不丨挂地站在那里。
她的身体还是我熟悉的样子,形状完美的rǔ丨房,小小的粉色的rǔ丨头,平坦光洁的小腹,曲线优美的小腿。只是皮肤愈发白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尊形状完美的雕塑。
“你怎么了?”我声音颤抖地继续问道。
“傻子,我自己睡不着,能陪我一起睡?”她用洁白的牙齿紧咬着嘴唇颤抖着说。
她的眼眶变得微红,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里面堆积着的伤感马上要迸发出来,整个人马上要破碎了一样。
我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她,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微凉,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像一只濒死的白鸽。
我盖好被子后,她很快钻进我怀里,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我赤丨luǒ的胸前,凝结成一团冰冷寂寞的水雾。
“呃……你干嘛?”我忽然感到自己的下丨体被她轻轻咬了一口,不禁条件反shè般冲她嚷道。
“想要?”她握住我瞬间坚硬的部分,仰起红彤彤的脸问。
“今天不行……”我老实地说。
“为什么?”
“因为刚许过愿。”
“你的愿望,与我有关?”她表情认真地问。
“嗯。”
“只与我有关?”
“嗯。”
萧蕾忽然把我压在身下,丰满的rǔ丨房紧贴着我的胸膛。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说。
“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她突然蹙着眉问。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可是对菩萨许了很不好的愿望呢!”她说话的语调忽然忧伤起来。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伸出手,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一次,她依旧没给我任何机会。
“我对菩萨说:希望你跟寻露快点分手,为此……我愿放弃所有。”她忽然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的眼眶里已经蓄积了太多的委屈和伤痛,那里摇摇yù坠,像悬在天上的堰塞湖。
“没事,我不怪你。”
我刚说完,就感觉她的眼眶中有东西在顷刻流下,落在我的胸前,温热,潮湿,像江南的烟雨。
“林秋,你知道吗?毕业后我一直在失眠,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的我一个人站在看不见地平线的湖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手里举着一个没有颜色的小旗子,绕着湖一圈一圈地走着。
我等待着被谁发现,被谁理解,被谁主宰,可最后谁也没来。
梦醒了,照镜子时我才忽然明白,没有人发现我并不是因为我手里的小旗子没有颜色,而是因为就连我都已经没有任何颜色了。
我的颜色已经在几年前的那个午后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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