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齐子罗斗智斗勇的询问,另一边,却有个人悠哉悠哉。
他同紧张的战事仿佛格格不入,坐离封湫关不远处,缔齐交界处废弃凉亭中独自一人津津有味儿的看一盘棋。
那人一身浅色衣袍,石桌上一盏油灯,刚好照亮那一盘下的古怪的棋。
渐渐的寂静林中出现踩枯树叶
走动的声音,男人举着棋顿了一下,又继续研究着。
“公孙先生。”
暗处的人一闪身,还未等看见动作,他便站在了公孙冀文的面前,恭敬拱手。
他带着面罩,又一身夜行衣,似乎彻底被埋藏在这夜色中。
久久未得到恢复,他轻轻瞥了一眼公孙冀文,只见他面无过多表情,可是却眉宇间却隐隐散发着犹豫。
又啪的一声棋子落,随即听到他开口道:
“就这样。肖荣。”
肖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棋局,陡然大惊道:
“先生,这样不妥。”
他弹了弹衣裳若有若无的灰尘,拉了下衣袍站了起来,背着手朝着封湫关的方向,远远望去。
“岚姑娘当时经历的什么。”
肖荣听后沉了几分脸,扭过身子看向公孙冀文,眼神中竟没了平时的唯诺,满是自责。
“经历什么……”
肖荣压着嗓子,许是两个人之间沉默的时间太长,肖荣闷了一口话,最终吐出,
“那年,我要带她离开那个不是人呆的地方,想要带她出走,可是……呵~什么地位,什么身份,什么家族脸面,空谈罢了。
她从小被亲哥哥卖到万花楼,早就没了贞洁,而且所有人都指责她,为什么一个妓子,可以让所谓的鬼才沉迷,所有人都来嘲笑她自不量力,甚至侮辱她,于是当时,岚儿好几次都要自刎,那次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还不知道我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就是告诉天下人我惜她。
恨我的人多了,怎么可能会没人盯上她?因为知道她是我的软肋,也有一部分人想要掳走她用来要挟我。
患得患失越来越严重,岚儿精神越来越不好,我就想方设法的带她走,当时想的一定要出汴京,同时发誓再也不回汴唐领地一步。”
肖荣,程明念。
汴唐一大鬼才,三岁吟诗作对,八岁便可提出文管都想不到的政策布置。并且又善轻功剑法,也是父母口中常念叨的别人家的孩子。
却一次有意无意经过万花楼,轻瞥到一女子在窗边踱来踱去,手中拿着一张诗词,好像在揣摩意思。
他觉得可笑可悲,这种地方出身的女人居然还懂诗词。
后来两个人认识后,便是知己。
岚儿因为家人不管不问,将她卖进万花楼,而且又有一群人的莫名指责,以上种种导致心理压力承受不住,差点儿疯癫。不过平时却呆呆傻傻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那就寻最好的医者,好生照料着。
于是乎,因为两人彼此交易,鬼才明念公子成了公孙冀文的手下。
正巧公孙冀文的功夫并没有那么高超,也缺少一个护身的人,就帮忙医治个人,于是身边多了个好侍卫,也算划的来。
“肖荣,你悔吗?”
“悔?”
肖荣笑出了声儿:
“不悔。”
一个鬼才身份罢了,挣得是程家的脸面,不是他的。
曾经为程家带来无限风光的他,一直以一个乖巧模样出现,自从展现出他各方面的才能后,从此便听从家人所有的安排去学习。
他本以为这是家族男儿所有的应该去做的,也应该是按这样别人操纵着的生活过着。可是自从见了那么一个积极向上的“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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