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中,衿尤和晓绪因为受不同程度的伤,留在了公孙府扶桑院中。
而将一信送去宇文柳儿那里,宇文柳儿却因为这件事情动了肝火,半夜传召正在逍遥快活的韩思,而公孙家也派去公孙冀文六叔前去指证这一伤人罪行。
楼阁花梨木宽床上,半拢薄纱从上而落,而床边白袍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女人,不时触摸手腕处以及触摸小腹处,而眉头紧锁久久不平。
凛然走进,将手中药箱放置公孙冀文手边,而后打开拿出以缠丝黑包,他接过后,示意凛然退下,而后将衿尤上衣袍褪去,仅留胸前裹胸缠绕。
他熟稔的触上几处穴位,往中一扎,惊顺着针处,往外冒血。
所出血为暗红色,大多粘稠成块儿。公孙冀文小心翼翼替她擦着,生怕弄疼了她。
等到血呈现鲜红色,他才快速抽出止血,一气呵成。
又拿出一个白瓷瓶,仔细将里面粉末摸在所致针口处,将药彻底渗入皮肤后,他才帮忙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他拿起药箱大步踏往门外,脚步声儿清晰作响,转身关好门,让凛然等人在此处守着,便下了楼。
院中一片祥和,公孙冀文微直后背,抬着下颌,面无表情的往前直走。
身后渐渐踏出脚步声儿,他微顿,那暗处的人便开了口:
“公孙先生,今日这事儿,你怎么看?”
公孙冀文望着黑暗处的黑暗,沉默良久。
那人又道:“在韩思那里不久,却发现韩思老奸巨猾,不容小觑。他手中握的兵权,人权,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不知公孙先生下步有何指示。”
“韩思处理完每件事情,都会进入他府中后院假山后的暗道中,待你有机会进入,寻上一寻,看是否有有用的消息。”他开口道。
那人情绪有些波动,向前几步却仍站在他身后,说道:
“韩思府我都不一定能进去,这假山暗道更是难上加难。”
“他现在对你挺满意的,趁着他放松警惕,再帮他几把,说不定就重用你了呢?”
那人听后想了会儿,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担他这次伤人的事件?你觉得韩思相安了,圣君能饶的了我吗?”
“六叔已去帮你布好后路,你自然会吃些苦头,不过事成以后,便保你脱离煜尤追捕。”
“好。”他错了错牙,侧身脚步轻点,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公孙冀文又往前走,身后不同于他脚步的声音,急急匆匆,他勾了勾嘴角,便回了自己药房之中为她煮药。
二日一早,晓绪急忙要见衿尤,正在喂刚刚醒来的她喂药的公孙冀文,因为晓绪一大清早的叫声,弄的明显有些烦躁。
正不想理,衿尤却轻声儿道:“让他进来吧,这样一直让受伤的他担心着,还不如早早告诉他我没事儿便好。”
“无妨,晓绪虽中刀,但闪躲还算及时,不过皮肉之苦罢了,这般担心还不会伤到他。”他道。
衿尤看着他递来的药碗,看着澄澈散发苦味儿的药,笑道:
“药罐子。”
她踌躇一会儿,便仰头喝完,若无其事的将碗递给公孙冀文,说道:
“我是不是,因为昨天用内力太过,就废了功夫。”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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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废的地步。”
他说完,衿尤沉沉松了口气,像是压在胸口的大石一下到了底,幽而泰然。
还好,还有挽救的余地。
她刚刚有偷偷使劲儿,动用内力,不过却提上一点儿立马掉下,而像是有股外界力量帮她提劲儿。才有的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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