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大了。”韦宝笑道:“路上来回送信,不要时间吗?我想尽快解决人口问题,赶回韦家庄去准备科考,我还得进京,去顺天府贡院考举人呢。”
林文彪一汗,暗忖您现在已经有这么大势力了,好好经营好辽南,只要辽南能站稳脚跟,比辽东祖家吴家、甚至比东江毛家的势力都大,还考哪门子的举人啊?科考还不就是为了做官,做官能做到辽南最大的决策人这么大的官吗?即便能做到,至少也得五十开外的人吧?您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几时能在朝廷官场内慢慢爬,爬到这种位置呢?
韦宝见林文彪愣神,笑道:“好了,快去安排吧!”
林文彪只得叹口气,然后去找爱新觉罗·路奢。
爱新觉罗·路奢刚与王丙谈完事回来,见到林文彪,很是高兴,轻声道:“大哥,我都安排好了,一个辽民一两纹银!至于王丙怎么给底下人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羊倌堡这一片,没有问题,辽南想要多少人就过去多少人。过两天便安排一支商队带5000人去北汛口。”
“做的不错,现在看,复州一带问题不大了,我想上盖州走一趟,争取将盖州耀州一线的问题也解决,让辽河、浑河、三岔河、太子河流域的汉民都能过来!”林文彪道。
“大哥想上盖州去?”爱新觉罗·路奢一惊。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林文彪问道。
“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可得慎重。盖州的守将浑塔和耀州的守将达尔岱,都不是好惹的,他们名义上归属复州管辖,实则,直接对大汗负责。而且,浑塔是扈尔汉的儿子,达尔岱是安费扬古的儿子。扈尔汉和安费扬古虽然都已经死了,但他们都曾经是大汗的左膀右臂,极为受信任受重用的。所以,浑塔和达尔岱说是大汗的亲子侄都不为过。我怕难以用银子买通。”爱新觉罗·路奢介绍道:“而且,盛传这两个人都很功于心计,不好讲话,极难亲近。”
“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林文彪淡然道:“有你在,即便是不行,他也不至于便拿你开刀吧?你就帮那些商队穿针引线,就说是受人之托带个话,带个话他们还能杀了咱们?”
爱新觉罗·路奢想了想道:“那倒不至于,带个话也不至于杀人,不过,怕他们为这事到大汗那儿告我一状。而且,我这趟的差事是巡视复州城一带的防务,大汗也没有给我前往盖州的权力啊。”
“你自己不会找个理由吗?”林文彪道。
“找个理由?”爱新觉罗·路奢思考了一小会,点头道:“有了!彻尔格大人家,与这两家是世交,我现在与彻尔格大人关系不错,我就说彻尔格大人上回来复州,因为回盛京城匆忙,本来有礼物送给他们,但是来不及。所以托我送过去。他们总不能冷待送礼的人吧?”
“嗯,不错,这个理由好!准备一下,马上上路。”林文彪道。
“大哥,这么急啊?礼物呢?我得准备一下吧?还没有想好送什么呢。”爱新觉罗·路奢笑道。
“送武将礼物还能送什么?找王丙买几把好刀送过去便可。”林文彪出主意道。
“对啊,还是大哥脑子好使。”爱新觉罗·路奢高兴道。爱新觉罗·路奢现在非但不觉得是受到胁迫,反而已经对林文彪等人,和林文彪身后的‘组织’,产生了认同感,活着有目标,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浑浑噩噩,只是为了应付差事而生活,现在爱新觉罗·路奢倒是始终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了。
吃罢午饭便出发,韦总裁做事还是属于比较急躁的。
在内部做事稍微有计划一些,但是这种外面误打误撞闯天下的时候,已经不年轻,但是这一世仍然很年轻的韦总裁,忽然觉得很冲动,热血沸腾,好想触及更大的果实,闻一闻成功的味道。
从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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