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海漂盯着夏夏:“怎么事?”
夏夏不安道:“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就是不对劲,最不对劲的,还是”夏夏面带恐惧地抬头看了看,只见小楼窗影浅浅,似乎有个人远远站在窗后看着,“是燕夫人”
“燕夫人怎么了?”韩三笑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他拿着更锣靠在门上,也不知来了多久了。海漂不落痕迹地将信放进了袖子。
“我觉得她她见鬼了。”
韩三笑翻了个白眼:“你才见鬼,你全家都见鬼,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
夏夏眨了眨眼睛,她感觉将“长辈”这两个字用在燕夫人身上显得很怪异,但她还是忍不住辩解道:“真的。有几天半夜我起来如厕,听到燕夫人一个人站在窗前,自言自语的好像在跟谁说话,灯烛把她的影子照得老大老大,特别奇怪。我来了这里这么久,燕夫人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夜的多,关键是我从来就没看到半个人影再加上飞姐前几天疑神疑鬼的……我都不敢起夜了。”
“燕飞疑神疑鬼什么?”
夏夏责备地瞪着韩三笑,眼里全是嗔怪:“还不是你们不辞而别的事情么,你们一走,飞姐更是病得没了出息,要不是有上官哥哥一起帮着,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先那几天,飞姐总说梦到了一个死掉的人,叫什么连孝的,后来又说自己梦到了金娘,非让我去找她出来让她安心。再后来又说有一张脸挂在墙上,还说宋姐姐送的那幅壁画在流血说得一惊一乍跟真的一样,在这院子呆了这么久,头一次感觉后背yīn冷冷的。”
韩三笑细细消化着夏夏的话,他知道连孝这个人,但仅限于听说,他来到这里时连孝就已经死了,听说是翻车事故,连人带车翻到了山沟子里,布店老板黎雪还没出嫁就成了未亡人。还听说燕飞与他们两人少时青梅竹马,连孝之死,两人都有了不敢面对的共同的回忆,渐行渐远了。
至于金娘
“那你找到金娘让她安心没有?”
夏夏马上来气:“要是找到了,我非让她好看不得!这一批的假线就是从她手里出来的,要不是郑小姐发现得早,我们整个绣庄就要被她毁了!”
假金线,不见人影的金娘,似乎真的有那么一回欺诈骗金的事儿。但这个金娘与绣庄做了多年生意,何以突然破了商约?她若不在柳村,她又去了哪里?
“报官了没?不是听说新来的县官勤于政事么,子墟这鸟地方几百年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刚好有件事能让新大人威风威风下。”
“飞姐不让声张,她怕若是误会了就损了人家金娘的信誉了,就只想问个明白,想要个理儿。”
韩三笑的心中一阵酸痛,什么想事的心思都没有了,夹起更锣道:“我上工去了,天黑了就别到处乱走了,生意再忙也搁搁,燕飞病得厉害,你好好照顾着吧。”
夏夏乖巧地点头。
“爹爹,爹爹!”
“飞儿!快坐下,别乱跑,这儿有石子儿,小心跌跤,爹爹来抱你,乖了乖了。”
“爹爹,爹爹,快看呀,蝶儿,漂漂。”
“哦,原来飞儿喜欢蝴蝶呀,坐着别动,爹给你抓几只来。”
“好呀好呀!”
“飞儿,你看,喜不喜欢?”
“喜欢,好漂漂。爹爹也来玩啊……蝶蝶飞走了,飞走了……”
“不怕,爹再给你抓来”
小女孩流泪了:“爹爹,蝶蝶是不是也像娘一样,不喜欢跟飞儿玩呢?”
“怎么会呢,飞儿又乖又听话,谁都喜欢跟飞儿玩。蝴蝶若是不飞走,便会死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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