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狠准,动如脱兔,静若处子,拉弓满月,箭出割风,那画面美极了,哪像是在打猎,倒像是在跳舞我记得她的弓与箭都与别人的不一样,弓特别长,箭特别黑,似乎在箭身上抹了些什么染料,每shè中猎物,一眨眼的功夫便不再动弹”他突然停了下来,快速看向手中的木屑,恍然大悟道:“大人方才说与宋令箭见了一面,这木屑”
“没错,这木箭,就是从涂有黑色染料的箭上削下来的,这镇上,只有宋令箭一人有这喜好。”上官衍眼里突然一阵冰凉,曹南似懂非懂,他懂得他眼中的冷意,却不懂他眼中坠落的失望。
“今晚曹先生可有空?”
“有查证行动么?该提的都提了,还有什么遗漏的?”
“今晚不查证。”
“那是查什么?”
“查鬼。”
自上官衍走后,宋令箭一直呆在院子里,不上山,也不急着寻弓。莫非韩三笑翻了个身终于醒了,他本来想与宋令箭说几句话,却瞧见一旁的海漂神色怪异地盯着天空某处。
“喂,大个子,出什么神呢?”
海漂收回目光,看着韩三笑忧心道:“这样,是否会伤害飞姐?”
韩三笑心道,这人倒也心思玲珑,想起燕飞那红泪遮蒙的双眼,不忍道:“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总比我们亲手这样去做要好。”
海漂道:“但他们都知道,的确是由你们知道的真相。”
“知道是一回事,执行却是另一回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拖了。”
海漂默然,转头看着宋令箭道:“令的弓,哪去了?”
韩三笑的表情突然变得怪异,因为宋令箭已将双眼死死盯在他脸上:“我的长弓有个奇处,就是有两条腿自己会走路,兴许是呆院中太久无聊了,出去溜了圈,明天一早,说不定就自己回来了。”
海漂看了看两人,他并不了解韩三笑与宋令箭之间的那些眼神jiāo流就懂的事情。他担心燕飞,起身道:“我去看飞姐。”
“等等。”宋令箭站起了身,看着他笑。
海漂不明所以,却觉得宋令箭这样笑好看极了,自他苏醒开始,几乎没有见到宋令箭这样温淡地只对他一个人笑。
“怎么了?”他觉得自己额头发烫,双眼酸痛。
“今晚让她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
宋令箭的笑容越来越温柔,海漂却直觉得整个人在旋转,他向后退了几步道:“好。那我先休息了。”说罢转身回房。
韩三笑奇怪道:“这家伙怎么了,今个这么早就睡了?好像神色不太对劲,是不是那dú有后遗症?”
“应是病中受了海风湿凉,有个偏头痛的湿病。过阵子闲了针几把就可以了。”
“病从浅中医,什么叫过阵子闲了?你什么时候有忙过?”韩三笑不屑。
“我的忙的时候你看不见而已。”
“看不见的时候,随你说怎么忙都行。”
……
两人在外有一搭没一搭地绊着嘴,海漂独自躺在□□,被铺也没拉上,只顾闭眼锁眉。眼前总是浮起一张带流血的泪脸,有时候像燕飞的,有时候却不像,重重叠叠的,越来越明显……
外面突然一个干雷响过,院子里顿时没了声音,寂静中,好像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第十章 第三节 换线之凶(三)秋夜对薄(上)
夜深如水。烛火微亮漆黑的房内安静如冰,突然间灯火通明,人影幢幢。
烛下宋令箭冷漠的眼,韩三笑似笑的脸,上官衍淡然看不出表情,曹南一脸凛然正义。四人均是着了黑衣,灯下四人前后参差站着,像夜魅英俊的猎手。此时他们的眼睛都盯着他,眼中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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