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的指控,“我说你有完没完?没见上官大人要说话么,一股脑儿的裹脚布越扯越长,谁管你要不要几两银子的事儿,消停消停。”
上官衍只是幽幽看着宋令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我这不是知所不言么,为了大人破案,我大义灭亲了,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什么裹脚布,你才裹脚呢!”
“那你早怎么不说?现在我们已有证据,你却突然杀出来,搅和案情。”
“那你有证据,怎么也不早点提出来?莫非你还静观其变,想当黄雀身后的老鹰不成?”
曹南与韩三笑争执得陶醉,全然将案情嫌犯之事抛诸脑后。
宋令箭只是轻轻将纸片合起放入刀面中,递还给了上官衍,她似乎一点也不恼韩三笑的出卖,淡淡看着上官衍道:“你们早已查到我身上来了,有话不问,就是你们官府所为么?”
“证据不足,不敢妄加推断。若姑娘愿意将所见所闻之事说出,最好不过。”
“什么证据?我倒是想看看。”
上官衍从怀里拿出一方白巾,慢慢打开,里面放着几片细小泛黑的木屑,白布上微渗着上面的黑色,在微风里摆动着。
“不知道宋姑娘是否有见过这些木屑?”
宋令箭冷笑:“这是我削箭跑遗的箭屑。”
“宋姑娘肯定?”
“自然肯定。每一根屑从是从我手中削下,怎会认错?你该不会碰巧要跟我说,这些是从那死fù身上取下来的吧?”
“倒不是从死者身上取下,是从死案现场取得。而且是处一个经常会被清理到的地方,所以应是死者遇害那日掉落,否则她定然清理掉了。”
“这点证据,你想证明什么?”
“死者在金线勒死的伤口之额,颈脖后根处还有两个淡然的指印,而且那瘀伤是在生前造成。死者生前脖颈修长,如若是一成年男人用手去掐,大指与食指几乎可以重叠,那样是不会在死者颈上造成这样的指痕。所以掐死者的人手小力气大,不应是个成年男人。而宋姑娘长提拉弓引箭,手劲自然很大,先前韩兄也透露了,似乎姑娘与死者生前并不投机死者身亡时间与被发现时间约有数十日,再加上雾坡那带温湿无常,造成死者尸体怪异,无法分辨准确的死亡时间,但确是在你们离镇之前的。”
这时曹南才停止与韩三笑胡搅蛮缠,认真地听着两人对话。
“哦哦,我记起来了,我记得离镇的前一天,她突然气冲冲地从外头回来,还一直对院子发脾气,把整整一铺的箭儿踢得乱七八糟,差点没把我shè……”韩三笑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宋令箭一直微笑地看着他。
“所以,姑娘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希望,燕错并不是在为姑娘你而背上这不白之罪。”
宋令箭转头看了上官衍一眼。一刹那,韩三笑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流动着一种道不明的东西,似乎曾相识,又似乎如表象所示的,素不相识。
☆、第十一章 第六节 谁是黄雀(二)睡尸
“没错,八月二十一那天,我的确见过那女人,你口里说的掐痕,也是我留下的。”宋令箭平静道。
“姑娘与金娘应素不相jiāo,为何那天会去那里?”上官衍的口气很和蔼,一点也没有质问的感觉。
“经过,她在门口叫唤,我本不想理,她说是想让我将金线顺道带走,我才踏进那个鬼地方。”
“姑娘进了死者的屋子,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一直都是个不妥的地方,不是么?”
“姑娘似乎并不愿意与在下合作。”上官衍并不生气。
宋令箭微笑:“合作是相互的。如若我将所见一切说出,那么,我要也知道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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