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而不被怀疑。”
“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在画壁流血事件之前,曾有人摸过壁画之墙,当时墙面微带潮湿,而在那干燥天气了,墙面不可能会潮湿。而且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浆糊与朱砂混合起来的味道。如果一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
“是差不多,后来我看到他又偷偷摸摸拿出一堆白红不一的东西,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烧掉了。烧味中带着一点米香,应该是你说的浆糊类的玩意儿。”孟无如释大惑,任何时候,都带着一股孩子般的天真。
但韩三笑知道,谁都可能天真,但绝非孟无等人。
“他夜行多次,却从不真正露面,才让人觉得居心可疑。我家小燕子那么可爱,绣花赚点伙食费,居然还树下这样的敌人。最意外的是,他暗绣庄多次后,突然又正大光明地要来找小燕子了,可惜那时候小燕子病得死去活来,一直没待见他。后来,后来才晓得,他竟然是燕子的亲弟弟。”
“所以你就故意送他们同心吟,想要测试燕错是不是真的燕家血脉?”韩三笑冷冷问。
曹南想起了扼腕扣上那颗玉石小珠,镂空精美,竟是同心吟玉。
“结果真的会响哦。燕门不幸,竟真有个偷鸡摸狗的儿子。”孟无叹了口气。
“那你送他扼腕扣,是存心要嘲讽么?”
孟无突地悲凉一笑,目视远方道:“若不是我见他心中仍旧正义善念,怎会将这个装神弄鬼的孩子跟扼腕英雄连在一起。本来我一直想等着扼腕扣如见鬼魔般掉下,届时便可以大声嘲讽于他。没想到那扣子像是瞎了眼一般,竟牢牢地扣死在了他的腕上,去之不得,当时”他微闭起眼睛,回想着当时心中流过的那种震惊与酸涩。
“正义善念,何以见得?”上官衍问。
“因为,第一,他没有钱。”
没错,一个人如果大jiān大恶,偷鸡摸狗,又怎会没有钱?放在金娘房中的那些银子他可以不动声色拿走,多次出入绣庄,他也可以顺点银子走,何必省吃节用住那最小的房间,吃最便宜的粗馒头?而且他若不是心xìng太高,便不用藏头露尾地与金娘勾结做多么多事,直接以燕家儿子身份进入燕庄,再慢慢谋算岂不更好?哪个少年人愿意被人看轻,但他却如何都不愿意接受燕飞的恩惠?他也并非不讲究之人,他的衣裳虽旧,却洗得干净整齐,极为仔细。
“所以那个为他续了房钱与伙食的多管闲事的耗子就是你了?”韩三笑嘲讽道。
孟无眼睛一瞪:“明明是善义之士,却让你这小三子说成了多管闲事的耗子。”
“有了第一,那第二呢?”韩三笑翻白眼。
“那日夏夏被困在柳村老妖婆屋里,吹灯救人的人是他无疑。他本应是想跟踪你们看你们的查案进度,但他发现夏夏被困在屋在。那时算他还是有点良心,救了夏夏。他恨极了燕子,恨不得将用尽一切方法让她痛苦,那么如果夏夏出事了,不是更能打击到燕子么?算他还知道祸不及旁人,有好生之德。”
一个不乱敛财物又有好生之德之人,又怎会大jiān大恶?
“扼腕扣自有血xìng,向来都是扼腕寻主,从不失准。扼腕扣下没有污垢小人,哪怕当时再卑于人下,他朝都会成为一代英雄。”曹南认真道。
“是啊……扼腕英雄,上祖逝后,早已不属我族,连秦正都知道的事实,我却还要去探究……”孟无微叹,就连微叹的样子都带着故作沉重的意味。
“上祖?你也姓孟?难道你是孟伯一的后人?”曹南惊讶,孟伯一是开国功臣,更是扼腕扣的一任故主,仁德流芳,后便隐于朝堂很多年,据说赋了一个半雅之职,以续族代传承。如果孟无真是孟伯一的传人,那他的政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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