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抑或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人,轻喃道:“要是这世上的姑娘,都像你这般简单就好了。”
那一刻,云淡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其实,你们公子也没有我开始想像得那样坏,虽然脾气有点儿古怪,又爱乱发脾气,难以捉摸,但是”云淡说到一半,宗柏已经脸色大变地瞪着她了。
“怎么了?”
“大事不妙!云姑娘,宗柏请求您快点回房去吧”宗柏脸色发青。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云淡惊恐万分。
宗柏快步走了出去,云淡紧随其后,但还是慢了几步,等她赶到时,已经看到宗柏倒在地上,不远处站着一脸冰冷的博公子。
“这……这是怎么了?宗柏,你怎么躺在地上,你流血了”
宗柏嘴边流着血,云淡刚想去看个究竟,他却像见了鬼一样向后躲去。
博公子狠狠一把拉住了她,怒道:“这个笨女人没听懂,你也笨到不要命,我说过不准你再跟她说一句话,你竟然敢背着我与她说我的是非!”
云淡全身冰冷,惊恐地看着他,原来刚才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是,只是好像他没有听全,就气到bào地走开了!
宗柏咬牙站了起来,站在一边静静道:“宗柏有错,请公子重罚。”
“不关宗柏的事,是我,是我自己要找他说话,他没办法才应和我几句的。”云淡解释道。
博公子眼神冰冷地盯着云淡,那种眼神比他任何凶神恶煞的眼神都要吓人:“你再为他多说一句话,我先杀了他,再杀你。”
宗柏沉痛又麻木地看着云淡,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云淡突然意识到,这些日子他的反常,很有可能是为了一段让他痛不yù生的情,他解决不了,所以宁愿结束自己。
“你真的有这样讨厌我么?讨厌到谁跟我说话你就要伤害谁?”云淡失落道。
“没错,你又丑又笨,本公子看在眼里,厌在心里。”博公子转过头瞪了宗柏一眼,宗柏识趣地退下了。
云淡逆来顺受早已习惯,垂头自怜道:“是,我是又笨又丑,家人都不喜欢我,我也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我将自己藏在这山头,情愿一个人种花,我又招惹了你们什么,何必再处处与我为难?”
博公子满不在乎道:“你说我好杀成xìng,乱指我要杀白鹿这种灵祥之物,还说没有招惹我”
“是,都怪我太笨,误会了公子你,但你已经抢了我的原子,拆了我的房子,还以白鹿威胁强要我留在这里为你修补花原,更不准这里的人跟我说话,让我成了人见人躲的害虫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同情我,敢跟我对个话,你也要打要杀…就算……就算你要惩治我,也不必要祸及他人”
“原来你不是心甘情愿要留下来的你是害怕我真的杀了白鹿才勉强留下来的?!”博公子瞪眼如铃,咬牙切齿。
“本来就是……”
博公子凶相毕露,额上青筋暴裂,怒道:“既然你如此被迫,本公子也不必强留马上给我滚出这里!再让本公子见到你,你就死定了!”他越讲越气,突然转身用力地掀翻了身后的桌子,将周遭一切可打破可拿起的东西全摔了个粉碎尘土飞扬,木屑纷飞,铜铁啷当。
云淡连连后退,转身逃走。她记得刚才他说的话,要是他发完脾气看到他还在,她必定真的死定了。她连跑带摸,突然又犹豫要不要再去找下宗柏,向他道个歉之类的,因为她知道,她此番被赶出这里,往后是再也不可能靠近这里,更不会再见到这些人了。
这时,她看到她刚离开的院子烟火蹿起,似乎是着火了。
着火了?怎么着火了?难道是刚才博公子打翻了油灯或者扔破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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