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吩咐内事监:“宣晋国公觐见。”
闻言内事监立马恭敬的出去,请华乾进去。
华乾早就准备好了情绪,一进门扑在地上对着睿宗就是一通哭诉:“皇上,我孙儿从未上过战场,对于战场上领兵杀敌没有任何经验,实在难当此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啊。”
说着以头抢地,伏在地上,老泪纵横。
睿宗见此都有些不忍,可是想到陈唐江山,还是狠了狠心:“华文松华文成乃是陈唐的将军,领兵上阵本就是他们的职责,现如今朝廷需要他们,百姓需要他们,他们岂有退缩之理。当初朕听说晋国公初上战场之时,不过十四岁,他们已经年过十八。谁难道是生下来便会领兵打仗之人么。朕意已决,晋国公无需再说!”
“皇上...”
华乾闻言看着睿宗一副还想说话的的样子。
却被睿宗直接挥手打断:“晋国公,你要是真放心不下你的两个孙子,你便就跟着去好了。别的就不要再说了,朕还有事要与韦公相谈,你先退下吧。”
说着完全不理会华乾,直接挥手让他退下。
韦安石看着华乾一脸吃瘪的样子,心中却是忍不住叹道,能将帝王心思把握的这般好的,怕也就只有他晋国公了。
等华乾退出去,韦安石则是恭敬的开口:“皇上圣明,这般晋国公便只能奉命行事。到时候臣和道济再悄悄提点晋国公几句,晋国公定然会明白皇上的意思,为陈唐守住一方疆土。”
睿宗点点头:“不过也真难为晋国公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出征燕北。”
韦安石闻言接着道:“皇上若是觉得难为晋国公,到时候只管给些赏赐便是,谁让这番邦胡人最惧怕晋国公的名号。皇上也是为了黎民百姓不得不如此,想必晋国公也会感念皇上的良苦用心。”
“便也只有如此了。”说着睿宗叹了口气,随后对着韦安石道:“韦公来,咱们接着把这盘棋下完。”
等陈隆基得知华文松兄弟领兵驻扎幽州之时,再想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事情已经被睿宗和几位老臣给敲定了,就连太平公主此事也是后知后觉。而且此次去幽州的不仅仅是华文松兄弟,华文松还带着家眷和华乾,明显睿宗的意思,是他要驻守在幽州,独留了华老夫人和元氏在京中。谭氏则是带着儿女回了洛阳。
陈隆基得到消息,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苏云君这是提前部署,要把人全部从京城转移到幽州,明白过来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难怪当初答应的这般爽利,现如今他的太子之位还没得到,华家人都提前去了幽州。想着华文松华文成此次离开,华乾也随着一起去了幽州,这便就算了。谭氏还带着另外两个儿子和女儿直接回了洛阳,便就是直接断了陈隆基想要与华家结亲的念想。
现如今华家只剩了一个养女华韵,可是却被华乾给早早的定了亲,许配给了幽州刺史张毅的长子,张言之。
气的陈隆基在书房中来回度步。
心中越想越气,脚下不知不觉的走到赵莺莺的屋子,却见着赵莺莺已经从床上下来,靠坐在软塌上跟着从云开始学女红打发时间。
见着赵莺莺,陈隆基心情很是复杂,忍不住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这些,记得你似乎对女红刺绣一窍不通,现在没想到居然能耐着性子窝在这。”
闻言赵莺莺头都没抬,只是轻声的开口:“人总是会便的,就如同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爷成了在外受气,只知道回后院找女眷撒气的人了。若王爷当真想要找女眷撒气,摆摆王爷的架子,还烦请王爷移驾西苑。莺莺身子还未好全,受不得半点子气,若是受了气只怕到时候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还请王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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