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伊已经没法快听下去的时候,年医生又说了一句:“建议你太太去看看一下心理医生,当然,最好是你们两个一起去,或者能更好地找到病因。”
此时餐厅里,望着张妈期待她赶快点头的眼神,千伊在心里苦笑,为什么大家都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难道没人看出来,根本是那个许笛笙有毛病好不好?
“张妈,要不过两天吧。”千伊终于还是婉拒了:“小时候照顾我的保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打来好几次电话说想见我,所以明天,我准备回乡下去。”
“不是说少夫人一直一个人住在乡下吗?”张妈好奇地问道。
千伊叹了一声:“我十四岁之后,保姆就被家人接走养老,老房子只剩了我一人,不过保姆临走之前,教会我煮饭跟洗衣服,后来还时不时来看我。”
张妈握了握千伊的手:“我早听说过,少夫人当初很不容易的,这样吧,明天我和司机陪你走一趟。”
千伊却赶忙拦道:“不用麻烦,我自己搭火车回去就行了,这边你也走不开的。”说着千伊站起身,也不等张妈回答,直接道:“张妈,就这么定了,我今天睡多了,到外面散散步。”
“许先生,到您的公寓了。”方助理示意司机将车停在公寓楼门前,然后亲自跑下车,为正低头作深思状的许笛笙打开了后车门。
许笛笙回过神来,钻出了车子,直接往公寓楼的台阶上走。
这时方助理站在他身后,迟迟疑疑地道:“许先生,那个……”
“什么?”许笛笙回头问道。
方助理指了指自己身后不远处:“刚才车开过来的时候,我瞧见许太太往街心公园的方向走了。”
许笛笙下意识地望望方助理手指的方向,随即回身进了公寓楼。
方助理冲着许笛笙的背影伸伸舌头,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便回身上了车。
许笛笙貌似悠闲地走进街心花园,四处遛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一张长椅上,看到了正坐在那里的千伊。
此时的她,头发随意地卷在脑后,脸色同许笛笙早上离开时一样,依旧十分苍白,一张裸色羊毛披肩裹住了她略显瘦弱的身体,人有些无精打采地靠在长椅上,有风过来,吹起她额前散发,千伊不时用手拂一下,叫人看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对了,就是楚楚可怜,许笛笙非常不喜欢千伊总在他面前露出来的这种模样,可就在昨晚,他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还是被千伊的泪水蛊惑,居然对他曾经最厌恶痛绝的女人生出了怜惜之意,甚至看到她半夜昏倒在床下之时,还生出了愧疚。
然而理智却告诉许笛笙,这个还没结婚就从许家骗走一个亿的女人,这个哄骗了奶奶,最后成功坐上许太太宝座的女人,这个现在总叫嚣着要离婚,存心同自己作对的女人,绝不会是可怜人,她会利用一切机会,还有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过,如果千伊乖一点,许笛笙觉得,他或许会容忍下她所有的缺点。
许笛笙坐过来的时候,千伊居然没有丝毫的察觉,还一直盯着左前方一对正在逗他们刚会走路的孩子的夫妻,跟傻了似地坐在那里瞧。
“看什么呢?”许笛笙随口问道。
千伊猛地一转头,吃惊地注视着许笛笙,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今天印紫来找你了?”许笛笙咳了一声,决定开门见山地同千伊聊聊,作为男人,就算印紫的所作所为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都必须对千伊做个交代,毕竟,这个女人现在还是他妻子。
千伊忽然笑起来,反问:“许笛笙,你刚才也说了,是印紫来找我,难道需要我对你解释什么吗?”
许笛笙转头瞟了千伊一眼,明白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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