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的意思,反而看着陶夭夭一笑(这种笑奇怪得我无法形容)。她走到我身边,轻声地说:“你教她一点打暗器的武功吧。”说完,她径直走向常青那里去了。
说到打暗器,那我更是一知半解了,但要糊弄陶夭夭还是轻而易举的。
经过我的一番努力和陶夭夭的极力配合,我发觉刚才她说的话不是谦虚的意思,她真的是笨得出奇。就我个人的观点,陶夭夭在学武方面没有一点天赋。
我跟她说了无数遍理论知识之后,实在无法,我只能说:“你先找几颗石子练习一下吧。”
说完,她还真听话,在地上找了几颗石子,认真地练习起来了。
教完陶夭夭之后,我来到严思琴身边,笑着说:“董事长,要不你也教我两招吧。”
她疑惑地看着我,说:“教什么?我看你武功还是可以的呀。”
“虽然我的武功确实不错,但是我还是想学学你的棍子点穴法。”
“好吧,我就教给你。”
接着,严思琴跟我讲了一通体系很大的理论知识。听完之后我才发现我没有听懂,她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完全不是人类应该听懂的嘛。
我摇着头看着她,说:“要不你教我速成的办法吧。”
她也没反对,拿出甩棍就给我演示了一番。在她的演示中我总算有点领悟了。
其实棍法不难,最主要的是她的棍法中包含了点穴,所以记住穴位就是一个我无法克服的难关。
但好在我天资聪明,再加上本来就有武功的底子,没用多长时间就把她的棍法记住了。
我把自己记住的在严思琴面前演练了一次,严思琴点着头说:“还行吧。你虽然没学会点穴,但是学会我的棍法也是一种收获嘛。”
我们在操场上折腾了一晚上,眼看天就要亮了,都困得不行了,匆匆忙忙地回去休息。只有常青还是热血沸腾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休息的意思。
接下来的连续两天,老苍头依然坐在台上给我讲了很多文化知识,从古今中外一直讲到外太空银河系。反正天南地北东拉西扯的,我一句也没记住。到了晚上,我们四个还是相约在操场上,互相学习交流了一下武功。
常青经过几天的刻苦学习,在轻功方面很有收获。虽然比起我和严思琴来说还差一大截,但是对付一般的小蟊贼还是绰绰有余了。陶夭夭呢,在暗器方面没有任何长进,但是她态度极好,这也让我更加努力地教她。
而我呢,现在已经能够熟练掌握严思琴这套棍法呢。最后,严思琴给了我一根甩棍,说:“这个就送给你了。这是我以前请高人打造的,质量很好。”
我一看这根甩棍,和她用的那个甩棍很像,我问:“这根甩棍叫什么名字呀?”
但凡有点名气的武器,都是有一个响亮霸气的名字的。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名字,没有名字呀,要不你给它取一个吧。”
我看着这能缩能放、能长能短甩棍,灵机一动,说:“要不就叫‘长短棍’吧。”这个名字虽然略显俗气,但是很贴切实用。
“就不能想一个稍微洋气一点的名字吗?”
“不能,因为我想不出来了。”
她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甩棍,想了好一会儿,说:“要不再加两个字,就叫‘亮银长短棍’吧。”
“嗯,这个名字更贴切。”
最后,在我们愉快而略显激烈地讨论下,甩棍的名字总算确定了。
几天过后。
一早,我们四个跟着大家继续往阶梯教室走去(这已经是我们这几天的习惯了)。
路上,我看了一眼操场,发现在操场旁边搭起了一个台子,这个台子搭得很结实。刚开始我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