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了!”慈仪气急了。
“不嫁拉到。公主请回,慢走不送。”纳臣脸冲里,翻身倒在炕上不理慈仪。
被晾在一边的慈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她妥协道:“学就学,我又不是学不会。”
“乖。”纳臣坐起来把慈仪抱在怀里说道:“放心吧,福晋人很善良的,你只要敬她是姐姐,她一定会照顾好你这个小妹妹的。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奖励你一个吻吧,眼睛闭上。”
“谁稀罕。”慈仪话没说完,就被纳臣的眼神震慑地闭上了嘴。她顺从地闭上眼睛,享受着纳臣的攻城略地。
宗翰站在门口一直听到里边没有声音才挫败地回了王府。
如盐见宗翰脸色不好,就不再多问,只好劝道:“哥哥仁至义尽,公主不听,咱们也无愧于心。”
“尽什么力啊,我根本就没说上话。”宗翰靠墙坐下,低着头把刚才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如盐。他感叹道:“唉,我对慈仪和亲妹妹一样,她就是要跟我拧着来。纳臣这混蛋,那样对她,她倒百依百顺。这是什么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完,宗翰郁闷地抓抓脑袋,表示不理解。
如盐笑道:“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坏男人。”
“算了算了,我跟你个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宗翰一声长叹道:“我就够粗鄙的了。纳臣还不如我。公主就这样嫁了个村野匹夫。真是,那个词怎么说?”
如盐猜测道:“暴殄天物?”
宗翰说道:“对对。你看,你就是比我聪明。”
如盐笑道:“我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哪里比得了哥哥。”
宗翰叹息道:“想来那些南朝来的帝姬在各个王府做妾小,这也是暴殄天物。作孽,作孽。”
“哥哥真这么想吗?”如盐问道。
“是啊。好在,当初跟我的那个帝姬,被你送回去了。她走了,我的罪孽感多少会轻一些。”
如盐劝慰道:“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哥哥要是真有悔过之意,不如遣散了从汴梁皇城里带回来的那些女子。”
宗翰思量道:“公主要出嫁,总得有些使唤丫头。要不,干脆把那些女子调一些过去,打发她们走得远远的。”
如盐赞道:“嗯,让她们死走逃亡各有天命。哥哥还真是厉害,一箭双雕。”
“慈仪就这样嫁了……她还真是绝情。我从没见过如此狠心的人。”宗翰感叹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绝情可能是痴情的终极之情。”如盐劝解道。
“嗯,孙子是兵圣,你是情圣。我拦惊马救她,她倒按摩别人。我的肩膀也疼,都没人管我。”宗翰很沮丧地说道。
“我管你!”如盐帮宗翰脱去了半边的衣袖,小心仔细地帮他拉抻揉捏着肩膀。
文茵正在看书,忽然觉得舌尖发甜,抬头看时,乌禄正对着她笑。文茵问乌禄道:“半天都不曾见你,你去哪儿了?”
乌禄笑道:“我去梁王府找合剌玩儿来着。前几日他和我约了看谁能把很长很长的唐诗先背下来。今天我们比了个输赢。”
文茵好奇道:“哦?你们比背谁的诗?谁赢了?”
乌禄答道:“我们都背白居易的诗。他背的是《琵琶行》,我选了《卖炭翁》。他的选题比我的长,所以糖就归我了。”
“敢情这糖是给输家吃的!”文茵笑道。
乌禄坐在文茵身边解释道:“姐姐,好诗不在于长短,得看意思的深浅。在我看来,《卖炭翁》就比《琵琶行》好。《琵琶行》是白居易自己不得志,假托一个歌女来斤斤计较的感怀之作,字里行间在乎的就是那么一点点的个人得失。但是《卖炭翁》就很好,他关心的是最贫困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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