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睦的小两口变得充满隔阂。
深秋的一天,丈夫照常出去采草yào,妻子在家忙于家务。正在院子晾晒被子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位老和尚,光亮的头顶迎着阳光有些刺眼,面相和善,花白须髯飘摆于前胸,穿着肥大的僧衣倒反不显得和尚很胖了,手中捧着化缘用的铜碗,说是铜碗倒更像铜盆,比一般和尚拿的碗要大太多,另一只手拿着佛珠。
站在墙外一直往院子里看,最后落到女主人方氏的脸上。
方氏倒没显意外,本身人很善良,加上对于佛家信奉,对于这些来化缘的和尚很是亲近,也乐于供些斋饭,只是搬到山上的这几年,来化缘的和尚罕至,施舍的机会也就少了。
方氏很和气地轻喊:“老师父,您是要化斋饭还是化钱财?”
老和尚面带笑意,说:“贫僧今日至此并非化缘,是佛祖遗梦,特来施助于女施主的。”
方氏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
走到栅门前,打开门,打量着眼前的和尚,“师父甚是奇怪,看师父的穿着并非昂贵,而奴家虽非大富大贵,倒也衣食无忧,何需帮助?师父玩笑了。”
老和尚大笑,说道,“钱财乃身外物,食能裹腹,衣能遮体,便是生人。但人活于世,莫非僧道中人,传宗接代、子孙满堂,即是大福。冒昧地问下,贵府子嗣几人那?”
方氏听后大惊,忙把和尚往屋里让,要款待老和尚。
和尚推让,就在这里便可。
“夫人,现在,可否需要我的帮助?”
“需要,需要,活佛请一定要帮忙啊,可不知这忙活佛您如何来帮?莫非有仙丹灵yào不成?”
和尚微笑,“夫人哪里话,市井所传,乃江湖郎中谎骗之用,我乃佛家弟子,怎可跟江湖骗子一样了。”
方氏慌乱,“非也,大师莫怪,实乃无奈之言,之前有过数次尝试,并无效果,说来惭愧。”
和尚从里襟儿的口袋里掏出一颗墨绿色的珠子,鸭卵般大小,递给方氏,说:“夫人请看,这颗神珠乃佛祖遗梦所赠,好生供奉,定能在短日实现您所愿。“
方氏将信将疑地用双手接过珠子,仔细打量着,说:“师父有所不知,奴家供奉观音佛祖二十余年,并无任何收获,前几日与我家夫君争吵,被损坏,便断了供奉,实在……”
话到嘴边,方氏又咽了下去。
和尚大笑,“出家之人,岂可打诳。”
说完,便转身顺着山路,往山下走了。边走边大声吟唱着,“信则灵,不信则空,信则灵,不信则空啊……”
方氏有些莫然,手里捧着那颗珠子。
丈夫采yào回来,看到妻子用紫檀木搭了一座供台,点上香火,又开始了供奉,本是非常生气,但看到供奉的神像,又特别奇怪,供奉的并不是神像,应该说是神物,一颗黑色的珠子。
不知道何时何故,方氏从和尚的手中接过珠子后,墨绿色渐渐消失,变成了完全的黑色。这样细微的变化方氏是无从察觉的。
丈夫压着怒火,质问方氏,“你又在做什么?无用、无用,跟你讲过多少回了!”
方氏很是惧怕丈夫,低声地说,“这是一名佛法高深的老和尚所赠,说是只要虔诚供奉,短日便会如愿以偿。还说是佛祖遗梦,一定灵验。”
丈夫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丈夫心里明白,妻子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托于这种虚幻的神灵。
丈夫是心疼妻子的,为了让妻子心里不太难过,也就随她了,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两个月过去了,妻子很虔诚,甚至比之前供奉观音佛祖还要虔诚。尽管妻子有几次进香的时候,都劝说丈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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