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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得负气而走,云月不禁捂嘴偷笑。
第二天吃过早膳,两个人来到寺庙门口,二师兄早就在那等着了,还拿了把摇椅,放在树下,坐在上面一边摇着一边闭目养神,听见他们两个小孩过来了,便睁开眼。
了得不知道从哪也弄来两只铁桶,不过,看着好像比云月的铁桶小了一圈,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实在找不到了。
二师兄站起来,分别拿过云月的一只铁桶和了得的一只铁桶。用手分别掂量掂量,然后开口说,“了得的桶稍微轻了些,这样吧,了得要超过云月五步才算是赢,这样可公平啊?”
云月点头表示同意,了得已经稳cāo胜券似的,摇头晃脑地说,“没问题啊,别说五步,五十步也没问题。”
二师兄笑着说,“了得,骄兵必败,你可记住了。”
“没问题,如果跟您比,那我差得多,跟他比,一只脚都能赢。”了得瞪着眼睛,撇着嘴。
二师兄准备发号施令,“准备好,预备……”
只见两个人同时提起铁桶,右脚向后蹬,做起跑的姿势。
“跑!”
两个人几乎同时,撒腿开始跑。
其实云月之所以要比赛,心里是有底的。
昨天听过二师兄的提示,云月已经基本领会了二师兄的话。
傍晚独自在院子里,想着二师兄说的话,将两气运于两臂,将铁桶提起,然后将两气在脖颈处贯通,连成一条粗壮的气线,以心口涌出的气体做支点,形成一点两担的形式。
就好像一个无形的扁担似的,提着两只铁桶,并没有给胳膊和手掌带来额外的压力,觉得非常轻松,就好像身体上没有任何负荷似的。
而了得并不知道这些,比赛开始之后才猛然发现。尽管了得的脚力比较快,但云月像身无他物似的,轻飘飘地跑着,一边跑还一边跟了得打趣,“别着急,我等你一会儿。”
了得已经冒汗了,加上心里着急,这汗就更多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到的山涧边,因为了得并不知道云月平时不仅打水,还要装鱼,所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比赛,也就仅限于打水而已。
两个人几乎同时打的水,然后转身就开始往寺里回。
云月也开始加快了脚步,了得更是憋着一口气,气呼呼地跑着。
很快,两个人就要到寺门口了,同时开始加速,说是加速,也都没什么劲儿了,踉踉跄跄地跑到了二师兄面前。
二师兄早就站起来往这边看了,等两个人来到二师兄跟前时,二师兄先是扶住他们俩,分别把水接过来放到地上,避免他们受伤。
然后,等两个人把气喘匀了,对他们说,“觉得怎么样啊?”
“我赢了。”两个人同时开口大喊着。
二师兄眯缝着眼,说,“我觉得是云月赢了。”
云月笑呵呵地点着头。
了得不干了,对着二师兄喊,“为什么,为什么?师叔偏袒!”
“你们两个是不是几乎同时到的?”二师兄问。
“差不多,所以师叔才不能独断是云月获胜啊?”了得急切地说。
“但我们跑之前怎么说的?你的桶轻一些,所以……嘿嘿……”二师兄没有说完,就转身走了。
了得忽然想起来了,一拍脑袋,坐在了地上。
云月看着他,心里特别美,一边笑着一边拎着水桶往院子里走,嘴里还不饶人,小声地嘀咕着,“我也有师弟了,大师弟啊……”
了得拿手拍着地,又用脚蹬了一下水桶。由于用力过猛,一只水桶被蹬翻了,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水撒了一地。
了得见桶滚下去了,急忙爬起来开始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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