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月跳到对面,拉开架势,嘴里还说着,“二师兄,拳脚无眼,您可留神。”
二师兄哈哈大笑,说:“该说这话的是我,我可不会让着你,放马过来吧。”
云月一个平跃,提掌便攻,速度非常快,掌风也相当强劲,二师兄不着急不着慌,还有空闲不住地点头表示赞许。
就在云月的掌心将要触及鼻尖的时候,二师兄一转身,绕道云月后身,由于云月攻得太猛,身子悬在半空,根本转不过身,二师兄从后面抬起左脚,一脚踹到云月的屁股蛋儿上,尽管没使什么劲儿,但怎奈二师兄的脚力太强,就算没使劲儿,也把云月踹飞起来了,重重地摔在墙角,趴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起来。
二师兄笑呵呵地问,“还练吗?”
云月眼眉紧锁,屁股上疼得直咧嘴,跟放了一块烧红的石炭相似,火烧火燎的。
云月这才看明白,原来二师兄是来真的,不是陪自己练功那么简单。
有心不练了,确实打不过二师兄,但转念又想,此等机会若错过,定不会再有下次,况且,距比试之约已时日无多,今日不练更待何时,反正二师兄不会将我打死,就是疼罢了。
想到这儿,云月没有答话,直奔二师兄就冲了上去,两个回合,又飞出去了,刚摔到地上,一轱辘身爬起来,又往上冲,就这样足足打了两个时辰,云月再也爬不起来了,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哪儿都疼,胳膊、腿、脚都不听使唤了。
二师兄走过来,蹲在他跟前,看着他,笑呵呵地说,“感觉咋样?”
云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两侧的脸全都肿起来了,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
二师兄继续说,“无论是拳法还是掌法,一来在于‘通’和‘变’,二来在于‘稳’和‘静’,你现在,‘通变’有余,而‘稳静’不足。”
说着,把云月从地上拎起来,用手掌将身上的灰土拍了拍,也不管云月疼不疼,反正拍掉尘土算,拍得云月直叫唤。把云月拎到门口,直接站在门口扔到了床上,云月‘哎呦’一声,差点儿没背过气去,然后二师兄便转身走了。
云月趴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但心里却在想着二师兄刚刚的话‘通变’有余,而‘稳静’不足。
想了一会儿,云月脸上露出了笑容。刚一笑,又马上一咧嘴,嘴角流着血,脸也肿起来了,没有表情还好,一笑,钻心地疼。
云月就这样爬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云月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痛疼感已经不太明显。
来到铜镜前,脸上的肿还未消,仍然青一块紫一块的。
云月也顾不得自己的花脸了,洗漱完毕便奔向膳房,慌忙吃过早膳,便来到二师兄的房间,看见二师兄就往自己的院子里拽。
二师兄边跟着往院子里走,边问,“干什么?不用拽,我跟你走……”
“不干什么,继续打我!”
二师兄哈哈大笑,“昨天被揍的还不够是吗?”
“嗯,不够。今天继续揍!”
二师兄看着这个小师弟,满眼的喜爱。天赋秉异,勤奋好学,又经历过那般悲痛之事,让人不免怜爱。
对打了一整天,云月被打得比昨日还惨,别说吃饭,嘴肿得连说话都费劲。这回没用二师兄抱,因为二师兄扔那一下,更疼。云月用手当脚,自己一步一步地爬进屋里,爬到床上,趴床上,就不动了,跟死了一样。
一直到比武之前,每天,二师兄都陪云月对打。
云月不断为二师兄制造着惊讶,五天之后,二师兄不认真出招,就已经打不到云月了。七天之后,二师兄就必须得考虑怎么出防御的招数了……
对于马上要到来的比武,寺中人并不会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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