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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她正面冲突,自己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呢?

    看着这些抢来的东西,看着照片上那个端庄秀气的女孩,再看看床上摆着的七只石卵,李达旺突然良心发现,他产生了一种把东西还给人家的冲动。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思想斗争之后,李达旺决定把东西还给那个女孩,他想好了对策,也想好了要是对方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强盗,无非就是扭送到公安局批评教育一顿了事,总比心里背着愧疚的包袱要好的多。

    主意打定,李达旺拨通了女孩单位的电话。

    第三章 仇恨

    张福筹常常坐在一家小酒馆里,和刘庆两人一起喝酒。

    尉迟孤清死了,对张福筹来讲,这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但是他高兴不起来。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现在就应了那句话。张福筹摸摸头上的假发,无限的忧愁和愤怒仍在心头盘旋、加重,因为还有更为艰难的路在等待他。爸爸妈妈的死对他是个打击,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的创伤是无比的深重,可能永远无法愈合。他现在只有满腔的仇恨。

    十二年前,他才十岁,那时他叫罗士均,一家人住在郊外的一所别墅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突然有一天,灾难发生了。夜半里,三个黑衣蒙面人闯进家里,把他和爸爸妈妈全部捆绑起来,屋里屋外的翻了个遍,临走放了一把大火,大火吞噬了那所别墅,妈妈被当场烧死,爸爸也被烧成重伤,自己只烧到头和脚,是爸爸趴在自己的身上死死地保护自己,才使自己免遭一死。家里面爸爸收藏的那些玉石也多半被烧裂,原来价值百十万的东西变得几十万不到。

    “父爱如天”

    等消防队赶到的时候,爸爸、妈妈和自己被送到了医院,爸爸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在医院里抢救了七天,终于度过第一个危险期。

    爸爸能说话了,但是吐字不清,因为他的鼻子和嘴巴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爸爸把罗士均叫道跟前,用了两个小时,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下面一段故事。

    崇山市有几个著名的玉雕大师,其中有一个叫唐七,人称“崇山快斧”,说他雕玉时就像手持一把快斧,因材而动,刀走形神,干净利落。“崇山快斧”没有收徒弟,始终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还有一个大师叫付明潭,人送一个美称叫“东岳一把刀”,说他才艺出众,无人可比。两人之间曾因自身技艺和艺德问题有过一段渊源,并打过赌,赌迷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付明潭年轻时得了一种怪病,到处求医问yào就是没有治好,在病情不断恶化的时候,他觉得该把自己的技艺流传下去,于是他在唐七的介绍下,挑选了四个徒弟。这四个人分别是尉迟孤清、毕湘林、罗萧峰和何夫晓,其中毕湘林最大,当年35岁,尉迟孤清28岁,罗萧峰26岁,何夫晓最小,他只有18岁。

    说来也怪,自打付明潭收了四个徒弟,开始传授它们玉雕技艺之后,他的病情没有继续发展,而是维持原来的状况。

    在付明潭的这四个徒弟中,罗萧峰最为得宠,由此遭到其他三人的嫉妒。五年间四个人都学成了手艺,但是也产生了好多矛盾,人们常说“冻冰的河激流在下面”。四个人表面上和和睦睦、相来相往,暗地里却都憋了一股劲儿,罗萧峰是一个正直和诚实的人,很少纠合其他三人的矛盾。

    付明潭与死神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在徒弟们学成之后,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技艺能够流传下去,也算死可瞑目了。他演绎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晚唱。

    以后的五年间,付明潭的四个徒弟都各自发展,形成了东岳一把刀门下的四个流派。毕湘林(毕派)以雕功细腻见长,属精细之作,每一件都形象逼真、栩栩如生;尉迟孤清(尉派)以小巧见长,有小家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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