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嘲讽。“真是好笑,你可知道害死我的是谁?”
余鸢:“当今灵川国皇上,夜雄。”
莺歌也不笑了,蓦然道:“皇上。他可是皇上啊?我一平民,如何他,如何他。”
余鸢淡淡一笑,道:“皇上又如何,人间不有一句话说的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证据够足,夜雄犯下的恶行昭示天下,一定可以还莺歌后姑娘你清白。”
莺歌沉默了会儿,抿着毫无血色的唇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家相公是仙仕。”余鸢笑道:“别人或许不知仙仕是何,莺歌姑娘和四皇子不会不知吧。”
夜溧这次是彻彻底底惊到了,失了礼仪的大声道:“他是仙仕?”
“天道坊的仙仕额间都有一枚淡蓝色桃花印记,这是标志,也是宿命。我想凡事对外事略有所闻的应该都听过一二。”
事到如今余鸢只好亮明了叶清之的身份,若不然如何说服莺歌,又如何让众人信服于她,莫再起内部矛盾,齐心将当年被抹掉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出,一同活着出去。
气氛徒然便变了,目光不约而至与叶清之身上,凝着他额间最为显眼,却之前一直被众人遗忘的重点。
的确,普通人怎会额间出现一印记之说,之前重点全在怎么出去,后又会发生何事,一直未注意这。
“仙仕,仙仕怎么会好端端来到我灵川国,参加赌石大会。”一人半信半疑的问道。
余鸢看他一眼,道:“这个份上,我有必要骗你们吗。再说,现在你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一只蝼蚁,轻而易举就可让人弄死。你们除了信我和我家相公,还能信谁?”
这话的确够狂妄,几人却又找不出一句话前来反驳你余鸢一句话。因是事实,因是他们只是凡人,恶鬼什么的,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反抗,只能静待死亡。
瞅着几人不说话,余鸢心里松了口气,道:“一起吧,一起活着出去。”
“五个时辰。”莺歌飘到莺允身后:“你们只有五个时辰,若是五个时辰未找到出去的法子,都要死在这里。其实这样也挺好,说不定你们也会体会到当初和我一样的苦痛,变成恶鬼或者厉鬼,前来陪我了。”
“天渡阵。”
“什么?”
叶清之伸出手来,掌心便有无处点亮,泛着淡淡的紫光,指向这处不同地方。
夜溧道:“这是……什么意思?”
“天渡阵……天渡阵。”余鸢呢喃两句,脑中忽显一幕前世自己流浪在边改关那处遇到灵幽而敌对的一种阵法。
只是这阵法虽厉害,却是邪物,正道修行之人是断不会使用此阵法。虽不损害修行,却需牺牲许多人的性命才可筑成此法。依着这规模来看,她猜测最少需要二十条性命的献祭才可完成。
余鸢眉眼一立,道:“灵幽,只有灵幽懂这法子。她……她来灵川国了?”
情绪略有些激动,余鸢说话也带了几分结巴。叶清之想到之前锁灵城最后一战中灵幽所说上辈子对余鸢做出的事情,晓得余鸢是想起了以前不开心的回忆,他便将人搂在怀里,摸着发梢,安慰道:“别怕,别怕鸢儿,过去了,都过去了。”
余鸢将唇妖的惨白,窝在叶清之怀里,闻着好闻又眷恋的味道,好一会儿才平息心跳,缓道:“灵幽,她来灵川国了。”
叶清之点点头,对那几位倒在地上的人道:“今日这种阵法,在以往赌石大会上出现过吗?”
几人虽不懂叶清之口中阵法是什么,只凭着回忆以及处境,道:没有。”
“那便说的通了。余鸢手心一紧,道:“余鸢从天道坊跑下来也不过是今年的事,叶子,我……”
叶清之将人儿搂紧了,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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