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他们冲出门来,大贺在村里牵来的一条土狗就拴在房山头,这时候头都没了,就剩个抽动的身子,看来是刚刚死的。
大家都惊疑不定,狗剩子说:“这不会是人干的!”
毛日天蹲过去扒拉一下,狗脖子的皮毛参差不齐,脑袋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一样,毛日天不由回头看了看微波荡漾的莲花湖水。
“不会是湖水里又出怪物了吧?”毛日天说。
狗剩子说:“莲花湖的情况海老头最熟悉了,问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有人回头一拽门,里边插上了,只听海老头在里边喊:“我们睡觉了,有啥事儿明天说。”接着灯就闭了。
毛日天说:“别叫他了,洞房花烛夜,别吓得他东西不好使了!”
毛日天沿着狗窝看了一圈,说:“这里没有水迹,未必是水里出来的东西,刚才谁叫的狗死了?”
一个年轻小伙说:“是我,我出来撒尿,听见房山头这边有动静,就问了一声是谁,没人答应,我过来一看,就看见狗在蹬腿了。”
毛日天说:“你们都先回去吧,今天我在这给海老头守个夜,今晚别让他受了惊扰。”
狗剩子说:“我陪你,咱俩就在窗户外头摆张桌子,在这喝酒,看看什么怪物敢来!”
毛日天让一个猪场的小伙子回去别墅那边,取来了自己挂在墙上的吞龙斩,就放在酒桌旁边,摆上酒菜。
狗剩子说:“这刀看着不错,就是短了点!”
“懂啥,这叫一寸短一寸险,用着灵便。”
狗剩子一看毛日天有兵刃,自己也找了一圈,想拿菜刀屋门被海老头插上拽不开,想想到后院厕所那里取了一柄铁锹,立在酒桌旁边。说:“我这个是一寸长一寸强!”
毛日天一看赶紧挥手说:“哥哥,能不能别拿这个,这个是收拾厕所铲粪用的。”
狗剩子说:“就是这个臭味才能先声夺人呢。要是真的有什么怪物混蛋的,我铁锹一挥舞,打不倒他也甩他一脸屎渣子。”
这俩人就坐在海老头窗户下边喝酒,边喝酒变忆苦思甜,说起了小时候穷的时候怎么怎么馋嘴,啥也不吃不着,现在好了想吃啥吃啥!
忽然海老头在屋里喊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能不能远点喝酒去,坐我窗户下老子还睡不睡?”
狗剩子一笑:“是呀,忘了这老小子今晚洞房花烛还要造人呢,咱俩在这儿喝酒说话估计他硬不起来!”
海老头大叫:“谁说的,老子硬的可以用来敲锣了!”
狗剩子说:“那这么说我俩没耽误你,那我们就在这喝了。”
海老头又喊:“那不行,你们不走我老婆不让我动她!”
毛日天说:“咱俩搬着桌子离远点吧,别耽误海嫂叫爽。”
里边的海嫂骂道:“这个小毛,没有一点正经的!”
毛日天和狗剩子一人扳着桌子的一边,抬出二十几步,然后回来又拿了凳子,坐到一边喝酒去了。
毛日天听力灵敏,距离二十步也听到窗户里边的海老头“吭哧吭哧”的用力,海嫂“哎呦哎呦”地叫了。
狗剩子说:“你猜现在海老头是在摸还是在干?”
毛日天回头看看,本来想过去用透视眼看一眼,但是一想海嫂虽然有几分身段,不过要是不留神看到海老头就有些恶心了,有点喝多了,别整吐喽。
他这么一扫房子的同时,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手握住了吞龙斩,对狗剩子低声说:“哥哥,你用武之际到了,守住前边,我去房后,房顶上有东西!”
狗剩子一听就去抓铁锹,毛日天说:“别动声色,最好是一击中的,别让他跑了。”说完,又大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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