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但是暂时他们好像是有所忌惮，不敢翻脸，而我们这边小毛精神不正常，更不敢翻脸，要是翻脸了死得更快。”

    这时候楼梯上脚步声响，大家都住声，紧张地往门口看去。

    门一开，一个老汉端着一直大托盘走进来，里边有些水果。老汉把水果盘子放在桌子上，看了他们一眼，眼睛落到睡觉的毛日天身上，然后叹口气，就要往出走。

    伊琳娜一把拽住老汉，说：“老爷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是不是姓孙？”

    老汉点点头说：“姑娘你还记得我，我也记得你们，要不是你们来，我们还在下边的教室里关着呢，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是你们和这位毛兄弟，让我们夫妻俩团聚了。”

    老孙年级只有四十几岁，但是一脸沧桑，就好像六十多了一样，他的老婆被=大郑的手下当着他面非礼，他忍气吞声，后来毛日天他们杀了大郑手下，解救了他们，所以很是感激毛日天。

    伊琳娜善于察言观色，一看老孙的表情，不像是伪装，就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叹气，难道看见我们不开心么？”

    老孙又叹了一口气，回头到门口看了一眼，说：“姑娘，我没什么本事，救不了你们，但是我要是不给你们提个醒，我觉得我就不够一撇一捺那个人字了！”

    伊琳娜一听有门儿，让苏丹到门口望风，就问老孙：“大叔，你就说吧，我们既然能打得过大郑和那些坏警察，就本事保全你们。”

    老孙说：“姑娘，你和这位毛兄弟都是好人，我一定要告诉你们，这个王恩不比那些坏警察强多少，你们走了以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头头儿，比大郑他们强的，不过就是没有把这些乡亲们关起来，但是水要是不听他的话，就会被他打，有几个人认为是王恩反抗杀了齐喜他们，所以很是拥护他。而且这个王恩能教这些人打枪，就都推选他做了老大。

    但是他们这几个人一抱团，就开始欺负我们这些村民了，一开始只是打骂几下，后来就发展到糟蹋那些女孩子了，有人反对，他们就拿枪吓唬人，说你们的女儿老婆的，都被别人睡够了，难道我们救你们出水火，睡一下你们的女人都不行么？要是不同意，我就回复大郑和刁局长制度，把你们都关起来，然后女人归我们单独所有，让你们见不到自己的家人。要是谁不服气，马上就赶出去喂疯子！

    我们这些人本来的气势都被那些坏警察消磨没有了，这时候哪有胆量跟他们斗。有大多数的人就那么认命了，至少自己的女人或者女儿陪他们睡了，完事儿以后还能回到自己身边，要是惹急了他们，恐怕又都变成囚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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