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吃了点早餐,然后拎着枪就出来了,不敢在大街上走,就在小胡同里晃悠,看看前边有个居民楼,牛大癞说:“咱们去哪里看看,灾难来了,公共场所都不安全了,最安全的莫过于躲在家里,咱们去看看居民楼里有没有幸存者。”
嘎子虽然是个凶悍的人,不过没啥脑子,和牛大癞在一起,没有自己的主意,就只能听牛大癞的,这俩人脖子上挂着枪,手里拎着刀,在居民楼里一家一户地找幸存者,最后真的找到了两个幸存者躲在家里,一个是饿得面黄肌瘦的老头,一个是病的咳嗦不断的小伙子。
牛大癞逼问两个人哪里还有幸存者,这俩人都说不知道,都是灾难来了就躲在家里没敢出去,所以才活到现在。
居民楼里的房间门开着的基本里边都没人,锁着的俩人也不太敢弄出大动静撬锁,好不容易撬开一家,扑出来一个疯子差点咬到嘎子,幸好牛大癞一刀割了他的喉咙,才躲过一劫。
又找了一会儿,牛大癞说:“兄弟,咱俩这么走,像个瞎眼蒙一样乱撞肯定是不行,弄不好累脱力了也找不到个女人!”
嘎子说:“那咋办?”
牛大癞笑嘻嘻地说:“不行把昨晚你玩的那个服务员抓回去,绑起来享受一下!”
嘎子摇头说:“算了,我一想到她浑身都打冷战,还是算了。”
俩人除了居民楼,牛大癞忽然秃头吼道:“谁?什么人?”
嘎子吓得一跳,回手就是一枪打过去,街角空荡无人,什么都没有。
嘎子问:“大哥你看见啥了?”
牛大癞说:“奇了怪了,我咋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呢,刚才我猛然回头,肯定是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没看清男女,在墙角一闪就没了!”
嘎子说:“你要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也好想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而且是个小姑娘,不过我没追上,不知道是疯子还是好人!”
牛大癞说:“这条街上邪门,我们走,开车兜一圈,要是没啥收获,我们就回去吃中午饭了!”
他俩去先前藏车的胡同又把车开了出来,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好人没遇上,疯子倒是不少,女疯子也不少,不过看着太脏,没有意思,于是俩人在一间超市拿了一些没有变质的真空包装的熟食,准备回去诊所喝点酒。
俩人把车又停到胡同里边去了,牛大癞看看前边不远处的饭店,笑嘻嘻地说:“我再去看一眼那个服务员裤子穿上没有,那小身段阵的挺迷人,咱们不玩她,过一下眼瘾也不错!我看她背影就能想起呆小萌来!”
嘎子心说,草,原来你他妈和我一样的境界!
嘎子说:“我不去了,我在这等你,你看一眼就回来吧,我一过去就感到屁股上伤口疼!”
“草,一点出息都没有!”牛大癞骂了一句自己过去了,嘎子心说,也不知道咱俩谁没出息,我好色,至少我敢去发泄一下,你小子是既好色,有没有胆子去弄疯子,还不如我呢!
牛大癞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嘎子问:“过瘾了?”
“过个屁呀,人没了,不但是人没了,裤子都没了!”
“是么?你没到后厨看看么,说不定到后厨端菜去了!”嘎子以一个老手的口吻问道。
牛大癞说:“我去了,后厨就一个胖厨师死在地上,手里还拿着菜谱呢,看样子是被人杀的!”
“被我。”
“嗯,你昨晚和那个胖子为了争服务员打起来了?”
“没有,那个胖子本身就是个疯子!”嘎子说。
“一个疯子没招你没惹你,你杀他干啥,一看就是在背后下手偷袭!”牛大癞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都疯了还假装敬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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