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吴,心里颇为复杂,但更多的是埋怨和憎恶。
他就是第四任司机,应该知道这趟路线有多么凶险,可为啥硬把我拉进去呢?
“去参加个婚礼”
我越看他越感到厌烦,不想与他说话简单编造个理由就往宿舍走了。
老吴见我态度不好,在后边追着我骂了几句。
几日不见小六,这小子又胖了一圈。
见我回来说什么要给我接风洗尘,我便打电话给白帆,晚上一起吃个饭。
所幸的是,这次她没有把那个汤尧领来,我们三个吃的其乐融融。
饭后散步,我与白帆在前边走,小六负责在后边跟着照亮我们。
想起了白帆从小就是在唐洼村长大,我想着问问他情况。
“白帆,问你个人,你们村有个叫关军的你认识吗?”
白帆闻言摇了摇头说:
“不认识,我们村姓关的没几户,而且没听说有叫关军的”
说完这句,白帆又接着问道:
“咋了,这个人是谁啊?”
“没啥,我有点事,过几天得去一趟唐洼子”
白帆听到我要去唐洼子明显变了神色。
“我们村不太欢迎外人,我劝你没事别乱溜达”
又是不欢迎外人?
这跟老刘嘱咐我的一模一样。
我故意装的蛮不在乎,又突然想起了那红裙姑娘。
“对了,上次一起吃饭的叫汤尧的,我走之后你们有联系吗?”
白帆一脸轻松的说:
“有联系啊,闺蜜嘛,我俩一直很好”
我吓的赶紧嘱咐道:
“白帆,有些事我不好直接跟你说,但是你相信我,在你出差的一周里,这个汤尧已经不是之前的汤尧了”
白帆听懵了,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绕口令呢,别那么神神叨叨怪烦人的”
我还要说话,白帆已经听不进去,一个人朝前走了。
去了开发区这几天,都是小六替我跑车,今晚再握着方向盘,都有点不适应了。
去造纸厂的一路,依旧上来很多村民,我惦记着去唐洼子,便有意跟老乡套个近乎。
离我驾驶座最近的是一个背着孩子的中年妇女。
我瞅了他一眼,笑着问:
“大姐,今天菜卖的咋样?”
这大姐站在一边紧绷着脸,没好气的说:
“还行”
我见这位大姐没心思跟我搭话,就不再自讨没趣,好好开我的车了。
待到了造纸厂终点,老乡们陆续下了车,我发现大姐站着的位置,掉了一个红色纹绣的布口袋。
这布口袋绣的十分好看,口袋口扎的很紧,我也没打开看是什么东西,摸起来倒是像一小节树枝。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关军这个人,心神不宁的开了几晚车,便赶紧找老刘商量着提前去唐洼子。
老刘拗不过我,最后还是跟我启程去了唐洼子村。
唐洼子村是我们市有名的菜农村,这里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大棚菜地。
和虎腰山不同,我们走在村路上,有很多村民主动和我打招呼。
我笑着推了一把老刘说:
“老刘你确定来过唐洼子村吗?这村民多热情,也不像你说的容不下外人”
老刘还是面色沉冷的样子。
“我是没来过,就是听说的”
由于上次在虎腰山害死了村长,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同意找唐洼子的村长了。
我们商量着,随便找一户房子大的,给他点钱住在那里也顺便打探一些关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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