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中,她就光明正大和别的男人商议着怎么双宿双栖,是不是?
“肖天雪,”他强悍而又直接掠着地,攻着城,一剑命中,宣示主权,“你在我名下一天,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妻子,你就只能是我的人!”毫不怜惜,进退驰骋。
肖天雪痛不欲生,死去活来,好半天之后,他才缴械,撤兵。
身下的床单红得刺目。
理智一下子回来了,满身大汗的孟神山倏然清醒。
肖天雪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疼痛不已的同时,浑身瘫软。
眼泪从眼眶中跌落出来,先是一滴,接着练成了一串。
孟神山看到那床单上的落红,突然便内疚起来,轻轻叫:“天雪,我——”
肖天雪直起身子,一掌把他接下来的道歉打断“你这个畜生!”如果手边有把剑,她一定要把他戳成到处漏水的筛子。可是没有剑,她就扑上去,握起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打他:“你毁了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了,你知不知道?”抱头痛哭,哭完控诉:“本来,我可以放下你,放下这里,放下过去的一切。至多修整一些时候,就可以和别人再去创建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你现在这么做,你让我怎么办?我和你一月之约到了,离开玄门,我又该怎么活?”
孟神山的心又乱了,乱了的心很轻易就疼了。握住肖天雪的手,他用力一拉,坦诚着,他把她搂进胸怀。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呢喃的语气肯定道:“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十年,一辈子,我也不会再有让你离开的想法。”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强调:“不仅我,你也是,那个一月之约,从现在起,你就把它忘记吧。”
肖天雪的指甲深深嵌入他后背的皮肉,他把话说完,她的动作不禁慢慢放松。
孟神山忘情搂着她,下巴碰到她的额头,轻轻摩挲。“我一直在检讨我自己。”他轻轻说:“从一开始,我对岳父的戒心就太大。”
岳父?
肖天雪听到这个称呼,禁不住狠狠一震。她把他撑开些,好让自己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
孟神山一贯深沉的目光已然带着纠结,那是他无法直面自己背叛行为难过的表示。不过,肖天雪的心里,慢慢升起一线希望:“刚刚……你说什么?”
孟神山轻轻一笑:“上次我说,要陪你去河南。岳父大人前不久去河边,这两天,又到慧灵禅师的无忧禅院那边。“
肖天雪嘘了口气,表情有些不自在。
孟神山歪过头,瞧着她:“是不是一月之约,提前就对岳父说了呢?”
“哪有!”肖天雪矢口否认。不过,事实上她却是写了家信到无忧禅院,托无忧禅院的慧灵禅师将那封信交给父亲肖振东。家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不孝女天雪拜上:半载离家,思亲颇甚,一月之后,望随父亲回江东探望。”没有报忧,可是,肖振东是谁?肖天雪不请他这个做爹的到玄门做客,反过来,倒是要离开玄门,尔后和他归家。内中秘密,早就看透!
孟神山见她只是发愣,就揶揄:“怎么,辩不下去?”
肖天雪羞愧起来,用力把他一推,又飞快扯过被子,把自己挡起。
“你快滚开啦!”她羞怒。
孟神山忍不住“哈哈”大笑,挑起她的下巴,尔后说:“从今天起,你就安安稳稳做你的玄门正夫人吧。我现在就派人准备,最快明天,我就可以陪你一起,去河南。”
“陪你个大头鬼!”肖天雪低声诅咒,旋即提高声音:“你要陪我去河南,那、那柳茜儿呢?”
她真的很想听听孟神山对柳碧云、柳茜儿母女的控诉,最好再向她表示表示:最起码以后在柳茜儿和她之间,他可以做到不厚此薄彼。
可是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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