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旁边。珠儿给老夫人捶腿,刘妈妈则端了一碗海参粥来,老夫人吃着,对刘妈妈说:“味道不错,明天就按这个做。”
看见孟神山,刘妈妈和珠儿连忙蹲身施礼:“门主。”
老夫人的眼睛却没看到孟神山这个人仿佛。
孟神山满腹疑问,先向母亲请安,尔后才说:“娘,我不在这些天,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茜儿怀孕了,我很高兴。但是,天雪呢?嘉禾园为什么空了?文竹也不在,那些婆子和丫环,一起陪天雪去哪里了吗?”
连珠炮一样的话说完了,老夫人没打一句腔。
刘妈妈见状,连忙向珠儿使了使眼色。
刘妈妈对老夫人说:“老夫人,我和珠儿去厨房一下,这个粥啊,还要再处理得清淡些,点心搭配,我让珠儿再给拿拿意见。”
老夫人听着,过了会儿才点点头。
得到了允许,刘妈妈连忙带着珠儿开溜。
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孟神山上前一步,着急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娘你快和我说啊。”
“说?你让我怎么说?”老夫人蓦然转过脸,正对他,怒气横生,“我来问你,那天,也就是我带茜儿离开庄子,去庙里的那天,我走了,你们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投意合散是什么药,我唬茜儿来着,那其实真的是为娘特地求了吴招风,吴招风才答应配的。这药,药性强劲,但是对身体并无致命的伤害。我让刘妈妈给你和天雪各下了双份,按理说,你们应该成啦?可为什么,太原那个凌诗杰,会把天雪从庄子带走?”
“谁对你说的那话?”
“你这么说,那就是却有此事了?”
孟神山欲辩,考虑到攸关柳茜儿和柳碧云,不禁无言。
老夫人却默认了心里已有的一个想法。她脸色灰白,长吁一声,忍不住手拍桌子,痛心疾首:“真是造孽啊造孽,我真想不到,我的家里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手指孟神山,“原本肖天雪和你,就是天生一对地造的一双,她父亲和你父亲,南北呼应关系匪浅。虽然咱们依附过肖振东的名气,可是,那又怎么样?你自己有这么信心,这一辈,把曾经的弱势扳过来也就是了。照顾曾经照顾过我们的人,是好事。退一万步讲,再怎么忌惮肖振东,也不至于要和庆春楼的女子扯上关系。非要娶柳茜儿,非要独宠柳茜儿,连累你老娘我不得不出奇招。”
刘妈妈说过:“门主没有上套。”
老夫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儿子的内功深厚到那个程度,用刘妈妈的话来说:“我和文竹姑娘就靠近了一些而已,我们俩,就差点被内功反弹回来的力量摔死。”
老夫人指着孟神山:“你怎么……你怎么就硬生生把那药从你体内给逼出去了呢?”
“娘,你不觉得那是趁人之危吗?”
“天雪喜欢你,你也喜欢天雪,你们还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就不吃药,圆房那也是应该的!官府都不管,你管那么多!”
“我——”
“你怕柳茜儿,你不就是怕柳茜儿?”老夫人顿足捶胸:“老孟啊老孟,”她叫孟神山父亲,“你睁开眼看看你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个孩子,瞧瞧他做出来的那些事情。”转脸骂孟神山,“就是你这么畏惧她,她才拿着你的软肋,在家里、在外头作威作福。”
“茜儿已经怀孕了。”孟神山希望自己的母亲对柳茜儿宽容些。
老夫人抹一把老泪:“天雪也怀孕了,你知道吗?”
“什么?”孟神山猛地跳起来:“娘,你说得可是真的?”
“足足两个月,还出头了!”
孟神山心中飞快算了一下。
老夫人乜斜他:“日子很熟悉,是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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