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的老大骆山富就和凌诗杰在大堂正中间的桌子旁对面落座,谈判!
色鬼骆海富站在大哥骆山富旁边,双臂环抱,得意洋洋。
骆山富要凌记的炭铺。
凌诗杰极为不愿,又不得不隐忍,带着笑:“骆爷,凌记做炭,由来已久。这是我家各类营生赖以生存的基础,也是我家所有铺子里最赚钱的一个,只怕是——给不了呢!”
“那你的意思,这个小娘子,你是不想从这里带出去咯?”骆山富挥挥手,被绑了双手的肖天雪被推出来。
不过两日,活泼明艳的肖天雪憔悴多了,头发也散乱着披在后背上,被猛地一推,身不由己撞在二楼栏杆上。撞得很重,肩膀碰到栏杆,还发出了闷响。
凌诗杰吃惊,长身而起。
骆海富抢步上来,伸手按住凌诗杰的肩。
凌诗杰肩膀一低,扭身反而把他一把抓住。
“嘭!”脑满肠肥的骆海富被按在了桌子上,骆家的打手见状,纷纷呼喝着涌上来。
凌诗杰武功一般,打倒两个人后,被人撞了一下后背,接着,肩膀被另外一个人抓住,然后肚子上被狠杵了一下。
骆家的打手开启了群殴模式。凌诗杰被打得遍体鳞伤,最后被骆海富拎起来,抵在墙上。
废屋的仇今天终于可以报了,小人得志的骆海富一边扇凌诗杰耳光,一边痛骂:“你他娘的,还敢坏老子好事?还敢在背后偷袭我……”把凌诗杰提到骆山富面前,把凌诗杰的脸摁在桌子上:“说,炭铺的生意,让还是不让给我大哥做?”
凌诗杰两只眼睛全肿了,嘴巴含糊不清道:“不……不让!”
骆海富登时把牛眼瞪起来。
二楼上面,闪过来一道暗红,接着响起一声轻咳。刚要继续施暴的骆海富,刚刚举起的手顿在半空中。门外响起格斗的声音,接着,两个人被打得倒飞了进来。
一个人影跟着飞进来。
那两个人倒飞着还没落地,第三个人反而抢先站到了大堂中央。
骆海富只问了一句:“什么人?”肩部一麻,眼前一花,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凌诗杰便被抢过去。
骆山富一看竟然是孟神山亲自到此,二话不说,起身便要撤退。
孟神山伸脚钩住骆海富,金刚掌只用了两分力,便把骆海富打瘫在地上。接着,踮了一脚,人飞起来,平行滑出一丈都不止,落下来时,手掌刚好抓在骆山富的后肩上。凌诗杰被暂时放在一边,孟神山摁住了骆山富,转了半圈,让自己和骆山富脸对脸。又是一巴掌扇过去,骆山富眼前一黑,金星直冒,头发晕,一跤摔在柱子底下。
骆家的打手要来抢主子,被孟神山一拳一个,眨眼间放倒了十几个。剩下来的终于知道“来者不善”,他们本来装满凶狠的眼睛,此刻布满了惊惧。孟神山不过振一振衣袖的功夫,他们就吓得转身便跑。
孟神山把骆山富从地上提起来:“就凭你,也敢动我的人?”
骆山富连连往上面翻眼睛。
凌诗杰也挨到身边,伸手往上指。
楼上响起脚步声。
孟神山连忙冲上楼梯,迎面却有一团事物飞过来。他只瞧了一眼,便看出来:飞过来的正是肖天雪。不过,把肖天雪掷过来那人,却用了非常阴毒的手段。瞧肖天雪飞过来的情形,不是很快,但是却未曾有很明显下落的势头;其次,肖天雪向这边飞来,衣物本当迎风,这会儿身上的衣服反而呈向前的势头,且波波而动。
孟神山没法仔细去想。
他只能凭本能反应,攀上楼梯的扶手往上蹿了好几步,已经落在肖天雪的后面,反过来,腿在栏杆上用力一蹬,这才在肖天雪落地之前,把肖天雪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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