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幸事!至于我们,”忽视一眼,然后齐齐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有缘,咱们再见吧。”竟是不顾凌诗杰的错愕,联袂而去。
且说南郊三十里外,有一个叫刘家集的镇子。几匹马风一般刮至,来到一个酒馆,最前面一个穿深红色衣裳的男子飞身下马。紧随身后的几个人,有两个下马时的动作比较迟缓。不过,当酒保出来,为各位客爷把马一一牵过去,这两个人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脚步飞快跟着,一起走进酒馆去。
一身蓝衣的苗非,正坐在酒馆的大堂角落。他低着头,就着花生米咪小酒。穿深红色衣裳的男子根本没朝这边看一眼,就往深处的雅间走。
随从们都坐在外围的桌子旁,叫了酒菜开始吃喝。
苗非数着花生米,喝着酒,足足半个时辰,外面突然响起三短三长鹧鸪叫。鹧鸪一叫,苗非便站起来。留了一粒碎银子在桌上,若无其事从酒馆里走出来。走出半里地,两匹马才从后面追上来。其中一匹马的马鞍桥是空的,苗非飞身上去,同另一个人一起奔回玄门。
比苗非更早一步,孟神山连夜带着肖天雪回来。一进嘉禾园,肖天雪就被他扔进屋里。门关起来,没多久,紧跟着从太原回来的文竹扑在门上,一边拍门,一边哭求:“门主,你不要伤害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是被冤枉的。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姐,小姐心里除了你,真的没有其他人啊。”
肖天雪坐在床上,好几次要站起来,都被暴怒的孟神山给推回去。
文竹的拍门声刺激了他一样,孟神山居然发出一声怪笑。
肖天雪气得眼泪夺眶而出。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吗?”孟神山问。
肖天雪眼睛噙着泪,咬着牙齿道:“你已经认定了什么,就算那些都是真的好了,我不用解释,你也不必再问。”
孟神山目光犹疑,思虑再三,还是问她一个问题:“天雪,认清楚把你扔下楼的人了吗?”
肖天雪双眼通红,不发一言。
孟神山再问:“真的不认得?”并且追问:“你竟然都不知道真正劫持你的是谁?”
“你到底想要听到我的嘴巴里,说出怎样的答案?”从齿缝中钻出的冰冷的言语,刺激得孟神山情不自禁踉跄一步,向后退开。
肖天雪坐在床边,怔怔直视。她也觉察出什么来,于是从事件一开始那会儿想起:那还是总坛大会召开之时,是柳馨园的漱儿给文竹带来有关诗雅成亲的请柬。她光顾看那大红喜庆的颜色,以及里面洋溢着喜气的句子,根本就没往别处多想一点点。
现在见孟神山种种反常,肖天雪渐渐心寒起来。“你知道劫持我的是谁,对不对?”她一字一句,问得极为认真。孟神山没有开口,即是默认。肖天雪便又接着问:“那是谁?”
孟神山额头爆出了青筋,显然脑中很难下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这会儿已经不是在太原城,面前也没有别人,肖天雪不急,慢慢等。直到外面传来了苗非的声音:“门主在吗?”文竹着急的声音旋即响起:“苗总管,你来劝劝吧。门主器重你,很相信你说的话,你告诉门主我家小姐是被冤枉的,不会对不起门主,门主一定会听!”
孟神山拉开门。
就在门口,苗非的声音很低,但是,传到肖天雪耳中,却十分清晰。
“就是血煞门。柳馨园的丫头联络的他们,门主吴震威在刘家集亲会了夫人。”
“谈了什么?”
“说是——”苗非显然有所顾忌。
孟神山知道肖天雪会听,叹了口气,对他说:“说罢,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
苗非低下头,内容比较敏感的缘故,以至于他的脸色很不自然:“吴震威告诉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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