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玩得过火了,忘了正事儿。
赫羽锡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本正经说:“很简单,出庭证明华阳先前找你是想用钱收买你。怎么样?”
田大勇脸色一变:“我不敢。”
“量你也不敢。”赫羽锡站起来,点头示意我跟着他:“不敢背叛华阳,又想在我这里坑钱,田大勇,我怕我给你的钱你没命花。”赫羽锡的话说得轻飘飘的,田大勇却是浑身一抖,整张脸都成了茄色。
从茶馆出来,赫羽锡脸上的嫌弃还没散去。
我无奈道:“你嫌弃得不得了,还非得要去。三两句又把田大勇搞得跟个傻子似的,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来干什么。”
赫羽锡狠狠砸进车里:“不用担心,你的身世也不用查了,肯定是华阳那边在作假。”
我坐直身子,看向赫羽锡:“你怎么这么确定?明明田大勇什么都没有做吧?”
“田大勇既然有心思在你这里坑两百万,说明他也不敢保证证明你身世的证据一定能弄垮我。他又欠了这么多钱,为了命,不得不找你这趟。”
我有些明白了,不过即便这样,华阳那边呢?
“那现在你对华阳有几分把握?”
赫羽锡低头,还是不见一丝高兴:“一成。”
“才一成。”我陡然拔高音量,到如今这地步,他还只有一层的希望干倒华阳?
“那保全自己的希望是多大?不跟华阳斗,只保全自身。”我斗胆又问了句,生怕答案不中听。
结果答案还是不中听,赫羽锡给的是一点五成,跟一成没多大的区别。
我斗志被消磨了一大半,明明又不是我自己的公司,偏偏担心得不得了,好像心里一块肉被割了死的。
回到屋里也没精打采的,赫羽锡让我别担心,他倒是说得简单,就是没本事来个百分之百的保全公司。
说真的,一个公司要倒闭,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我生怕有天早上醒来,赫羽锡就告诉我咱们得搬家,这里已经交给银行抵债了。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苏墨总算是回来了。这人就是我的智囊,我赶紧把田大勇找我的事情说给他听。
“苏墨,你快帮我分析分析,明明赫羽锡都已经说了,田大勇来找我,那华阳自然就是底气不足,怎么赫羽锡还这么没自信?难不成田大勇是他故意找来,证明我是我爸妈亲生的,让我开心?”
苏墨无语:“小燃,你这脑洞怎么这么大?”
我耸肩道:“真不是我脑洞大,这是事实不是?我已经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苏墨说:“华阳这边的话,羽锡处理起来必定不方便,他没有底气也是正常的。”他笑了笑,示意我不用担心:“放心吧,中江肯定不会倒,大不了就是羽锡被赶下台。但是股份我可记得都转到你跟怀斌名下了,羽锡现在就一个打工的,他就是下台了,也无伤大雅。”
我不禁多看了苏墨两眼,这人怎么秒变猪队友,不力挺赫羽锡,还说得这么没底气。赫羽锡要真从赫总的位置上下来了,那中江的股份我还受得住?别搞的赔款赔死我。
“得了,反正这件事情上你跟赫羽锡就是一个鼻孔出气,我也不为难你了。哎,反正就算查出来我不是亲生的也没有关系,你让赫羽锡不用因为这个绊住手脚就成。”我无奈道。
苏墨也挺无奈的:“小燃,你就放心吧,羽锡他比你想象中的能干。”
能干这词歧异太大,我下意识揉揉还发酸着的腰。自从上次说了要带着儿子跑路,赫羽锡这丫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明明都老男人一个了,还他妈的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华阳和中江这事儿元宵后被拉上了台面,本地新闻都开始实时追踪了。为此,我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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