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星天教的神灵,首先讨厌的就是那个战神,倒不是说他怎么的,只是看那家伙满脸笑容的脱上盔甲,到处像健美比赛选手那样展示着身上的肌ròu,我直接判断:他已经把大脑组织也煅炼成肌ròu了。
其他的神灵有的问我是哪个神族世家出身,然后一脸不宵的走开,似乎和我站在一起有辱身份。而有的则干脆说我是异教的邪恶之源,世间的一切不幸皆因我而起,我真想把这种家伙送去读科普读物,或是打上封建迷信的大牌直接丢给红卫兵处理如果异世界也有红卫兵的话。
面对这些不友好的家伙,我可不会摆出假笑来讨好他们,我又不是落难来投奔的可怜虫,也不是攀附权贵的家伙,我是一个剑仙,剑仙骨子里的狂傲本xìng令我不会做出我不想做的事,尽管我出于形像考虑没有把那属于剑仙的狂傲表露出来。
所以,我带着疾光离开了神界。
不过不幸的是,一出神界就到了沙漠。沙漠中的阳光对我来说是柔和的,但对疾光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疾光,你听说过野外求生训练吗?”
疾光一听,连忙摆出两眼泪汪汪的可怜相,如果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小狗狗。
“师傅,你不会是想把我丢在沙漠里不管吧。”
野外求生训练这个名字太过于直白,不论是谁,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笑眯眯的看着我的徒儿,后者身上的燥热全消,只觉得全身冰冷无比。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把你丢一边不管呢?你听好,武术起源于人类与猛兽之间的猎食,古人没有尖锐的牙齿,也没有锐利的爪子,气力也不如狮虎,手中拥有的只是石矛石斧,最原始武学就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
“至于法术,这是人类与大自然各种恶劣气候搏斗的结果,人类初始是没有魔法师和神官的,也没有道士与和尚,只有巫师,他们负责祈雨,靠天象预测灾难,寻找水源,用法术在各种天灾中寻找一线生机,我先前已经教过你武艺了,现在是教你一些术法的时候了。学好了法术就拿这片沙漠做为练习的对象,不用害怕,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师傅……您不要丢下我不管啊!”
可怜的徒弟摆足了可怜相,抱着师傅的腿哭个不停,却不能打动铁石心肠的师傅一丝一毫。
于是,我以“玉不磨不成器”为理由,在教会了疾光一些求生小法术后“挥泪”离去,当然,挥泪的可不是我。
老实说,我是有煅炼徒弟的想法,但是最主要的是,最近太无聊了,只要有我在,沙漠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不会来找麻烦的,凡是修道大成之人,百兽无害。
太阳是那么的dú辣,少年披着白色披风越过一个又一个沙丘,脸上虽然满是灰尘,但却没有沙漠旅行者那样干裂的嘴辱。
已经两天了,孤身在沙漠中走了两天,沿途没有见过半个活物,有的只是在沙中半隐半露的枯骨。
沙漠中并不是只有他,他靠着异常灵敏的六识,已经查觉到,有东西在隐隐跟着他,那绝对不是师傅。
但他并没有在意,两天前,他猎杀了一对沙狼,并用道术将一些狼ròu脱水保存,身上所带的ròu干,足够他吃上十天的,至于水,虽然只带了一个皮水袋,但水那是根本不用考虑的问题。
突然间,灵识一震,随后脚尖一点,一改先前慢腾腾一步一步的行走,整个人疾shè出去,用来遮阳的白色披风飞舞起来,他一步数十米,被他踩过沙子却连一个脚印都没留下。
“叮呤叮呤”
翻过了几座沙丘,驼铃声赖然响起,只见一支商队缓缓行进在沙漠之中,于是,他在沙丘顶上停下了脚步。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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