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意向开个专栏。节假日她便一个人单qiāng匹马去旅行,同学都说她的生活很干脆,很潇洒,好像是的。
这便是她的大学了,两年的生活,几句话就jiāo代完了!有时候她也扪心自问,你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好像还可以,可还是不能底气十足地给出笃定的回答。不过还好,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一直都是诚实的。
宿舍没有人,其他三个舍友应该逛街去了。子规在学校为人温和谦逊,人缘倒也很好。只是比起一群人叽叽喳喳,她更喜欢一个人,同学开始还觉得怪异,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她打开饭盒自顾自吃起来,没吃两口电话就响了,是苇逸。这两年和以前的同学渐渐生疏了,和苇逸倒是一直都有联系:
“哈喽,干嘛呢?”他们讲话一向直接。
“吃饭!”
“这么晚?”
“嗯!因为拒绝别人的表白耽误了!”
“太傲娇了吧!又是那个叫路远之的副班长?”
“嗯!这次他应该是彻底死心了!不过我还是有点负罪感,看到他那么难过,就莫名地有种做错事的感觉。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吃不下别吃了,伤胃的!”秦苇逸语气温和,转而问他:“那你为什么要拒绝他呢?你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爱情呢?”
“我就是知道!”
“胆小鬼!”苇逸一语中的。
“老同学,不带这样咄咄逼人的!”子规耍赖,“你干嘛帮别人啊!你不是该无条件无原则地和我同仇敌忾嘛?干嘛搞得我像是个欺骗利用人家感情的骗子一样,我没有错的好吗?”子规义正辞严。
“OK!老大,你赢了!我和你同仇敌忾,都是他不好啦,瞎了眼喜欢你,都是他的错!这样好了吧!”苇逸理智已上jiāo国家。
“很好!”子规心满意足。
“不过我们这不叫同仇敌忾,而是狼狈为jiān!”苇逸笑了。
“沆瀣一气!”子规也笑。
“给你寄的牛ròu干收到了吗?”苇逸问她。
“收到了,昨天收到的,惨无人道地好吃啊!”子规很兴奋。
“那就好!喜欢下次多寄点给你!”苇逸笑了。
“老同学,你这样我很不好意思的!”
“老天有眼,你还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意思其实是‘多多益善’!”苇逸一语道破。
“答对了!加十分!”
两人又说笑了一番才挂了电话,苇逸对着电话笑了一下,笑得很温暖。他留在上水念大学,金融系。当时报考志愿时大家都往大城市跑,就他留了下来。当时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的成绩超过那个学校的录取线一百多分,完全可以去念名校,为什么不出去闯一闯!可他从头到尾都很笃定,很坚决。好在二叔由着他,说留下来也好,也可以开始在公司帮忙,他也可以早点把公司给他自己好早点退休。
大学的苇逸和高中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地当学霸,一如既往地少年老成。不过因为住校,和其他几个没正行的舍友朝夕相处,整个人倒也开朗了很多。尽管还是独来独往的时候更多,但也能偶尔和他们玩在一起,吃饭打球开开玩笑什么的。不过其他几个舍友都已经“名花有主”,只有他还“待字闺中”。并不是没有女生对她倾心,只是他整天一副“闲人勿扰”的表情,大多数女生也就只有“爱你在心口难开”了,算是知难而退。
真的有第六感这种东西,爱情会让人隐隐约约看到未来的形状。有些人你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就会觉得他未来一定会喜欢上自己,他是那个会为自己很辛苦地煮出难吃的爱心便当的人;而有些明明以前从没见过,可初次相见就知道以后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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