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天晚上。
萧引凰看着赖在自己帐篷中的人,非常无语,甚至有点抓狂。
为什么……今天耶律贤非常奇怪地非找各种理由留在在自己这里呢?
尽管心中崩溃,可对方不仅仅是此次征战的元帅,还是当朝的景王爷,更是日后极有可能登上皇位的耶律贤,萧引凰总不能对他无礼!
当下,萧引凰也只好耐心地道:“王爷,天色已晚,您该早些休息了。”
“说的是,时候是有些不早了,只是你一个受伤的人,又是为救本王而受的伤,还没有去休息,本王放不下心呐。”耶律贤戏精上身摇头叹气地道。
萧引凰看了看耶律贤,总觉得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救了他的缘故?
萧引凰赶紧道:“王爷不用放在心上,这是臣的责任。”
她的真实想法:您也知道我是为了救您受的伤啊,那您还不快些离开让我休息一下?
口口声声地我不休息你不放心,你不离开我怎么休息?
萧引凰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耶律贤依旧不慌不慢的,颇有一种虽然我不赞同你的意见,可念在你受了伤,还是为救本王受了伤的份上,本王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样子。
他说道:“你还是快些去床上睡吧。不然怕是不利于伤口的恢复,岂不是时刻让本王觉得有愧于心?”
这倒是真的,倒不是他觉得让一个女子去救自己觉得没有面子,而是心疼,女子本该……本该如他的妹妹姝儿那般的。
肖若,焚了她的幸福,亮了他的前路。
你余生的幸福,我来守护。
耶律贤看了看萧引凰,觉得她那张面庞在灯光下显得如此娇美。
他还想再和她说说话,哪怕就是刚才你推我辞的客套话。
听听她的声音,就够了。
耶律贤一下被自己难住了,他总是觉得自己连个话也说不好。
转而又一想,还好如今她不知自己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听到自己这乱七八糟的话,怕是……
萧引凰听了这话简直不知该如何去拒绝了。
耶律贤看着她脸上痛苦无比的神情,丝毫不“同情”,反而“变本加厉”道:“你肩膀受伤,胳膊有所不便,想必也受不了那些一身汗臭味儿的士兵的帮忙,不如就本王受个劳儿,帮肖弟将衣服除掉?”
他邪魅地看了看萧引凰。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从前那么波澜不惊的自己,在这女人面前不由自主地堕落成了一个喜爱调戏女孩子的男人。
耶律贤说罢,作势走过去准备替萧引凰脱去外衣。
看见耶律贤走过来,萧引凰欲哭无泪。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退,同时心里忍不住一惊。
景王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
等萧引凰回过神时,耶律贤已经帮她把外衣脱下了。
景王殿下,您脱人衣服的速度也是可以啊!这技术没谁了!熟能生巧?
萧引凰心里一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只怕身份不保了!
就在她准备推开耶律贤时,却不料那人已经转了身。
耶律贤自顾自把手伸到床榻上,摸到一阵冰冷。
然后,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耶律贤居然脱下鞋子,自己躺了下去。
留下站在旁边的萧引凰,目瞪口呆的瞧着那躺在床铺上的男子,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自己猜的不会都成真了吧?
不是说好了自己受伤,应该注意的嘛,可为什么自己一个伤患还在一旁站着,而那个四肢健全的反倒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虽然那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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