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的时候,这厮已经过足了嘴瘾。这才消停多长时间,怎么又惦记上了?
雄性动物的心里,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的弄不明白,为了打压他的气焰,我愈发绷紧了面皮,一本正经地道:“动嘴说话!”
“老婆,咱不带说话大喘气的好不好?”盛承硕瞬间蔫了,过了不多会儿,又开始和我讲条件了。“要不,亲亲完了再说话?”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我瞬间来了脾气,“明明知道我担心,你就不能给个痛快话?非得让我整天猜谜?”
“你想听什么样的痛快话?”他反常地认真起来。
“我已经在穆园里憋了十天了,不但要忍着想你的冲动,就算着急上火,也不敢轻易打听你们的事。既然我们已经见面了,外面的事你能不能多少让我知道一点,免得我心里干着急。”
“原来你也想我”盛承硕用手抵着头,侧转身形看着我。“不过,你想我终究没有我想你多。老婆,咱俩商量个事呗?”
这厮,居然只捡他感兴趣的听?
“说!”这会儿,我是真的生气了。
“你在这里陪我一个礼拜,哪也不许去。”
“你不是挺谨慎么?这会倒不怕那个魔鬼知道了?”明明不那么生气了,我依然装出不悦的样子问。
“为了见你,也为了那个所谓的订婚仪式,我把她弄去韩国做理疗和功能性康复了,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他终于开始回我的话了。
“哪方面的理疗康复?”
“左腿和左胳膊。”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继而又忍不住地点了点头,“得给易二哥和多多点个赞,没有他俩的功劳,你也没有用箱子把我抬过来的机会。”
盛承硕噗地笑了,“易二哥和多多真是个能人,手术做得很漂亮,再专业的医生也挑不出他俩的毛病。”
“如果换了你,你会怎么做?”我也侧转过身子,也学着盛承硕的样子用手抵着头,很是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换了我”原本含情的眼倏然冷了,“我会让她一辈子坐轮椅,调查出她的所有罪行后,再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头皮一阵发麻,原来,盛承硕对兰月的恨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词语来形容。
“二哥哥,我们还有仨孩子,我不希望以暴制暴,法律会给她应得的惩罚。”
我知道我又犯了妇仁之仁,就像对刘培兰,如果我没有撤消对她的起诉,她也没有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跳出来害盛承硕。
当然,我也相信命运天定。
代替穆小娇活下来后,我更相信命运轮回,善有善报这句话。
只要盛承硕不亲自出手惩罚兰月,也算为我和孩子积了德。
盛承硕疼惜地把我揽到怀里,平静了好一会儿,方淡淡地道:“我会尊重你的意见,抓到郑培龙后,就把他们连同我们收集的证据,一同交给司法部门。”
“二哥哥,孙萌萌曾对我说,兰月背后的人有很深的背景,就连你这样的人也忌惮他们”
“他的背景再深,只要动了我的老婆孩子,我就不会轻易放过!”
“这么说,你已经有眉目了?”我又惊又喜地问。
“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东西,除了暗中做乱,根本拿不到场面上来。”盛承硕轻描淡写地回道。
我稍稍地安心了点,只要是穷凶极恶的人,肯定是为钱而来。如果抓起了兰月,他们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娇娇,你还在小月子里,不能伤神。安心睡会吧一个礼拜呢,只要你想知道,我会慢慢告诉你。”
我乖巧地哦了一声,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了句:“你这么谨慎地把我弄过来,是不是周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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