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班长问,「如果你想『做人』,我想告诉你,我还没成年。而且你也不像打得过我的样子。」
岑毓的表情变成这样……
奇怪,真奇怪。他的母亲是人类,而班长有四分之一妖怪血统。但为什么他身边不分种族的女xìng,都有那种让人无言到想翻桌的少根筋又镇定的xìng格?
「……我才十六岁!」
「我跟你同年啊。」班长已经打开书包,拿出课本和笔记,「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拉我到房间来?」
「……因为客厅很危险。」
班长的眼睛写了两个大大的问号。
「我妈是言情小说家。」岑毓细了眼警告,「若不想当他笔下苦情又得绝育症的倒霉女主角,就少跟她说几句话。」
「噢……」班长点点头,「这的确很可怕。」
……有表情一点行不行!岑毓勉强压抑住再次翻桌的冲动。
不过在班长的指导下,他的功课很快就补上了,班长还徇私帮他写了数学和物理的作业。
他和班长的jiāo情就是这样。他也搞不清楚喜不喜欢她,但是和她在一起就觉得很舒服。或许是她总是淡淡的,和所有人都抱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跟自己很像。
但是班长待他和旁人不同。若是作业迟jiāo,她还是照样不假辞色,却会私下指导他,像是再自然也不过。
其实……这样比较好。岑毓很早熟,或者说,早熟得过了头。母亲的苦难在他心底留下很深的痕迹,他还不了解爱情的甜蜜之前,已经先认识被爱情摧毁的母亲。
他畏惧……甚至是抗拒跟爱沾上边的玩意儿。班长这样冷冷淡淡的个xìng,和爱笑爱闹爱哭的幼稚同学是很不一样的。
他喜欢这种冷淡,也喜欢这样舒服的相处。
等功课告一段落,整个长长的下午已经过去,满室昏暗。岑毓起身开灯,班长在他身后问,「岑毓,你怎么知道我的祖母是蜈蚣精?在你眼中……我像异形吗?」
她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却让岑毓微微一惊。
「……不是的,是因为的眼睛。」
向来镇静的班长,眼底出现一丝迷惑。
这表情让他有点不习惯。「这、这个,我也很难说得清楚……怎么说?的眼睛总是用眼镜遮着,但隐隐的有一丝金光。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金灿灿的蜈蚣,像是黄金打造……」
「哦。」她的表情没什么变,「真是让我吃惊。」
有表情一点好不好?!
「这是『劾名』(注一),很不错的天赋。」
「劾名?」
班长想了好一会儿,「众生都有一个真正的名字,这名字大部分都可以用文字拘束,却未必非是文字不可。」
「『劾名』就是能够了解众生名字的天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你能修炼到『劾虚』(注二),从名字了解弱点,那就真的可以横着走了。」
听起来不错。最少有点自卫能力不是?「要修炼多久?」
「三五百年就可小成吧?我祖母说过,这算是很简单的法门。」
……三五百年?普通人类可以活到这么久吗?简单个大头啦!
「对了,圣魔几时会回来呢?」班长有意无意的问。
岑毓没好气的回她,「找我jiāo作业是借口,其实是来看什么圣魔的吧?」
「啊,被你发现了吗?」班长推了推眼镜,「顺便叫你jiāo作业,一举两得,不错啊。」
岑毓有些气闷,但也有几分好奇。「其它妖怪听到他的名字拔腿就跑。」
「那是别的妖怪。」班长居然笑了笑,「我祖母是他的旧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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