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便饶你不死。”将剑更逼近那家丁的皮ròu,那家丁感到一柄冰寒彻骨的利刃已然快嵌入他咽喉,惊得不敢有丝毫迟疑,慌忙道:“在,在东面楼。”
任青阳抬手重敲他后脑,将他打昏,藏在园中的假山之后。这时却见不远处有个丫鬟捧著一木盘,上面乘了一只碗,徐徐朝这边走来。任青阳闪身藏在假山后面,寻思:“这丫鬟是往东走的,难道是给姐姐送yào的?跟著她去,也许就能见到姐姐。”忙在后面悄然跟著。
在高府中拐了几拐,来到后花园外。任青阳远远看著,见那丫鬟进了一个院子,走去房间敲门道:“小姐,yào煎好了。”屋子里有女人低低应了一声。
任青阳一听到她声音,不禁惊喜jiāo集,心道:“是姐姐。”但见丫鬟走了进去,一会儿将空木盘带了出来,走出了院子。任青阳脚步轻捷的迅速跑到房间外推门而入,只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惊呼:“是谁?”
任青阳关门一回头见到的正是素玉,她的姐姐冯素玉。任青阳一边走上前去,一边拉下脸上蒙著的黑巾,低声道:“姐姐,是我,我是青阳啊。”语调中流露著悲喜jiāo集。
冯素玉一见到久违的妹妹的面庞,惊愣一瞬,顿时喜形于色,跟著就落下泪来,硬咽道:“青阳妹妹?是你?真的是你?”说著快步迎了上去,两人抱住一团硬泣了起来,心里涌起千般感慨万般思绪,亦悲亦喜,姐妹相见得偿所愿,说不完十几年来的悲欢离合,人世沧桑。
任青阳道:“姐姐,你留在白马寺的那封信我已经看到了。”冯素玉喜道:“你看到了?你到过白马寺了?”任青阳点了点头,道:“是的,就在今天。”冯素玉道:“那封信是确是我写来留给你的。真是万分感谢住持大师。”
任青阳道:“是住持大师领我去禅房,把你的信jiāo给我的,事情的始末情由现在我都一清二楚了,姐姐你可以放心了。”冯素玉点了点头,道:“我把一切的一切都写下来,请求住持大师代为收藏保管,期盼若有一日,老天爷开眼,你能在机缘之下来到白马寺,住持大师便将这封长信jiāo与你,就是了了我的心愿。”
任青阳道:“你写那封信的时候我根本不在京城,你又怎么知道我有可能到白马寺?”冯素玉道:“我从高的手下那里听得前阵子魏忠贤率东厂大军到宁夏关,到五福客栈找寻信王,还听说那客栈的老板叫任青阳,我就想到是你。
当年义庄大叔告诉我,他的朋友一个叫郑崇福的人带你远走高飞去了西北沙漠宁夏边关。当我听说那客栈的掌柜人称福叔,我肯定那个任青阳就是你,你就在那里。你知不知道当我从别人那儿听说你的名字我有多开心吗,十多年了,我们姐妹不曾见面,只是听到你的下落我已喜极而泣。”
任青阳听著又流泪了,道:“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你,我以为是我眼花了还是思忆成狂了,当我知道姐姐你尚在人间的时候,我不管这里是高的府邸,我也要来见你。”
冯素玉垂泪道:“傻孩子,这里的确危机四伏,你不该就这么闯进虎狼窝的。平常我这里很少有人来,还好高府没人发现你进来。我之所以留那封信就是我知道,五福客栈没有了,你终有一天会到京城,你就可能有机缘看到那封信。”
任青阳道:“姐姐真是用心良苦,你知道我会来找高报仇,很快就会来京城,所以你就事先写好那封信留给我。”冯素玉道:“你以为你一个人就可以对付得了高吗?千万不可以死相拼。高此人老谋深算yīndújiān诈,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贸然行刺无疑是飞蛾扑火,你要三思而行啊,不必为此而枉自送了xìng命。”
任青阳道:“姐姐你叫我不要报仇?难道我爹我娘他们白白枉死就这么算了?还有福州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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