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是何缘由?是否我们曾欠他们货款?”
他急摆手:“夫人,我们从未拖欠货款。小的旁敲侧击,得知是锦绣绸缎庄的大东家下的令,小的纳闷着,费了一些周折,摆了一桌请了绸缎庄的段掌柜,酒酣之际,掌柜道出了缘由!”
林婉笑笑:“既已知缘由,程总管拿主意便是!”
“夫人——”程福无可奈何的唤了一声:“小的无能为力。”
她疑惑的看着他,见他一脸凝重,迟疑问道:“绸缎庄因何不卖布匹给瑨王府?”
程福唉了一声:“夫人,绸缎庄的大东家是丞相府的二公子!”
林婉怔了一下:“二公子?!”
他肯定点点头:“掌柜的说,是二公子下了令,绸缎庄的所有货品无论贵贱,绝不卖给瑨王府!”
林婉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先前殷灼颜在王府的时候,她的衣制品都由殷潇庭一手张罗,而且都是锦绣绸缎庄特制的,想来定是因为此缘故。而如今,绸缎庄拒卖布匹给瑨王府,必定也是因她。
“程总管,此事交给我办就行,你切勿与别人提及此事,特别是王爷,可明白?”
“小的明白,谢淑夫人!”
林婉挥退程福,沉思起来,依此看来,殷潇庭定是恼怒她一事,故而与瑨王府为难,如此一来,倒是不小的问题。想着,直接唤了嫣儿出了瑨王府往暖香馆而去。
“淑夫人?!”梅香迎了上来。
她惊呼一声:“梅香,你怎么在这,是不是王妃回来了?”
“回夫人,王妃离开京都时还了奴婢自由身让奴婢投靠亲戚,后来投靠无门,是二公子收留了我!”
心中的欣喜凌空跌落,暗叹了口气,她随梅香进了大厅,与谢翎对坐,寒暄了一会,温声问道:“可知道他们去了何地?何时回京都?”
谢翎微摇头。
林婉起了疑心,蹙眉问道:“他们真的离开洛京了吗?”
她轻笑:“怎么你也和太子殿下一样,不相信他们离开的事实。他们确实是离开了京都,去何处,何时回都未定。”
“我只是觉得奇怪!”林婉微微一笑:“二公子素来极疼爱王妃,如今王妃离开京都竟未同行。”
“她早已不再是王妃!”谢翎迅速的澄清着她的身份。
林婉杵了一下,道明来意,恳切说道:“能否请二公子手下留情?”
谢翎笑吟吟道:“他的事,我从不过问!”
她幽幽叹了口气:“王妃之事,实难评判,王爷一直有心接王妃回府,可惜,迟了些。”
“淑夫人,往事不必多作纠缠,多说无益。不过今日淑夫人特地前来,我将夫人的意思与他说说,或许他念在夫人对灼颜的诸多照顾,会少一些坚持。”
林婉点点头,心有了一些底,一再道谢,暗盼着能顺利抹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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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遥悠哉晃进明晴院,候在院中的万喜忙行礼。他微摆摆手,示意万喜不必多礼,淡淡问道:“他可在书房?”
“小的即刻进去禀报!”
他制止万喜,直入书房。
万喜摇头叹了口气,近来只觉得王府少了一些生气,无论站着坐着都有些不自在。
进了房,见他手捧着一卷书,绷着严肃的脸端坐在书案后,文季遥轻呼口气,对他的视若无睹丝毫不在意,踱着步子观摩起他的书房来。
摸摸桌案上的物什,随意翻翻柜上的书,把玩着台上的花瓶,见他仍无动于衷,文季遥目露哀怨,晃着脑袋,瘫于软椅上,重重叹了口气,一手揉捏着眉心,乏闷之极,瞥见身旁画筒,随手抽起一卷,边漫不经心的展开边懒懒道:“去骑马如何?要不去烟雨坊喝酒?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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