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俘虏,十分豪迈的笑道:“两位兄弟,这就是我抓到的俘虏了,我准备带他们回去替我牧马!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得把那些可能隐藏在里面的头人和大小王给抓出来!只要你们能够分辨出一个,我就送十个俘虏给你们!”
贤掸和屠斜笑了笑,倒也没有太把义渠胜的话当回事,毕竟这一次他们两个立下的功劳可不是区区几十一百个俘虏所能够比拟的。
不过既然义渠胜都已经开口了,那么贤掸和屠斜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便走向了面前的这队匈奴俘虏,边走边看了起来。
还别说,这么一番走马观花下来,两个人还真的认出了两个小王和几名匈奴将军,让义渠胜大为欣喜。
“好,两位兄弟这一次可是帮了大忙,下次去义渠国的时候只管去找本王,本王一定会好好招待两位兄弟的。”
片刻之后,贤掸和屠斜满脸笑容的挥着手,目送义渠胜得意洋洋的带着一大群匈奴俘虏离去了。
等到义渠胜离去之后,贤掸和屠斜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五十名惶恐不已的匈奴俘虏。
这些俘虏正是义渠胜的答谢。
为了表示对义渠胜心意的重视,贤掸特地一个一个的从几千俘虏之中把这五十个人挑选了出来。
贤掸走到了其中一个俘虏的面前,看着这名畏畏缩缩低着头一直不敢说话的人,叹了一口气道:“父亲,见到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很希望成为义渠人的牧奴吗?”
这俘虏身体猛地一震,随后突然抬头,一拳狠狠的朝着贤掸的脑袋打了过来。
拳头才刚到贤掸的面前,就被贤掸伸手轻而易举的拦截住了。
这个人的确就是白羊王。
“贤掸,你这个该死的叛徒,逆子!”白羊王恶狠狠的盯着贤掸,眼神十分凶厉,看上去恨不得将贤掸挫骨扬灰。
贤掸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之中带着微微的怜悯:“父亲,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赵国是不可战胜的。事实证明,我说对了。”
白羊王的脸庞虽然被黑灰涂得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但是从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语气之中就可以听出浓重无比的怨气。
“逆子!总有一天,本王会将你……”
白羊王的身体蓦然一震,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一截锋利的剑尖从白羊王的胸前贯出,剑尖之上一滴殷红的血液极为醒目。
四周的俘虏们发出了惊呼声,瞬间在两人的身边形成了一处空白地带。
“你……”白羊王死死的盯着贤掸,然后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贤掸看着站在白羊王身后的屠斜,忍不住摇了摇头:“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就这么当真我的面杀死他?”
屠斜神色平静的将长剑放回了剑鞘之中:“新老狼王的交替总是会伴随着杀戮,不是吗?如果他活着,你和我都会永无宁日的。”
贤掸微微抬高了语调:“屠斜,我们现在是赵国人,不再是草原上的恶狼了!你不能够在用草原上的那一套来看待这样的事情。”
屠斜耸了耸肩膀:“好吧好吧,亲爱的赵国人贤掸,如果你一定这么觉得的话,那刚才的一剑就当是和过去告别吧。”
贤掸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清楚,认识你这样的一个朋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屠斜哼了一声,显然对于贤掸的话有些不满:“当然是好事,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这个蠢货已经被做成白骨酒杯了。”
贤掸撇了撇嘴,看上去对于屠斜的话也是颇为不屑:“如果死亡之后能够被做成白骨酒杯的话,那其实是一种荣耀!要知道无名之辈只会被扔在草原上,任由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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